佐佐木小次郎?原來是他,看他的相貌與手中的巨劍,還有他的態度,自己就應該能想到,如果不是他的自傲,最後也不會因為輕敵而慘死,不過,曆史上好向從沒提到過他與吉岡憲法有此一戰啊,氏宗雖然不通武藝,但卻知道了,劍術大家之間的比試,那是極為凶險的,由於兩人的劍術不會相差太多,所以都會用盡全力,決不留手,這樣一來,如果有一方敗了,那麼失敗的代價就是付出生命。
可氏宗清楚的記得,這吉岡憲法的命還長著呢,而佐佐木小次郎更是在1612年才死,現在這二人竟然碰在了一起,不管誰死,都與曆史不同了。
不過他覺得,佐佐木小次郎雖然在日後的名聲很大,不過那畢竟是幾十年之後的事情了,現在他還如此年輕,武藝恐怕也一定不會像幾十年之後那樣如火純清,而那吉岡憲法正在當年,且武藝也有可稱道之處,如此說來,氏宗到認為,如果兩人真的動起手來,吉岡憲法的勝麵要比佐佐木小次郎大上不少。
如果佐佐木小次郎如此年輕便死去,那到不如招收他為師範,這樣的話,自己處了在閑暇之餘可以向他學習武藝外,在平日裏,身邊有他與石川五右衛門一明一暗保護,自己的安全就完全不用擔心了。
如今自己在名義上已經是一國之主了,總是到道場中學習武藝可對不起現在的身份了,也是時候請一位師範跟在身邊了,而這佐佐木小次郎到是個不錯的人選,隻是對方實在是有些太自傲了,不過不試試的話,又怎麼知道會不會成功呢。
想到這裏,氏宗不由開始動了心思。
而別看氏宗現在身為京都所司代,不過兩人的比試他是無法阻止的,又要讓他們比試,又要不傷了對方性命,看來隻勸勸他們是不是能換把武器了。
氏宗沒太在意佐佐木小次郎的狂傲,而是笑著說道:“這屬於你們的個人行為,我當然不會阻止。不過,既然是比試,那二位不如用木劍如何,這樣……”
還沒等氏宗說完,隻聽佐佐木小次郎毫不客氣的打斷道:“我所學,和你們武士所用的花架子不同,我們所用的招式必須要用最趁手的武器才能發揮到極致,高山大人還請不要多言了。”
“嗬嗬,高山大人對在下的愛護,在下銘記在心,不過佐佐木說的到是不錯,隻有用最趁手的武器,才能將招勢發揮到極致,大人不必擔心,快請上坐。”說完,便將高山氏宗引到最前方,他自己所坐的主位前。
氏宗見自己已經無法阻止,所以值得靜觀其變,實在不行也隻有在關鍵時刻讓石川五右衛門出手了。
而他二人又以來到道場中間,中間相隔三米左右的距離站好,不過自站好之後,卻誰也沒有動,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作為向他們二人這樣的劍術大家,越是在比勢的時候,越會更加沉穩,而他們不動也是在尋找著出手的最佳時機,高手之間過招,往往不會僵持,一招定勝負的更是十分常見。
而今天,佐佐木小次郎便想隻用一招來擊敗對方,而這一招沒有師承,他完完全全自己領悟,而這一勢的名字叫做雁返。
就在這時,吉岡憲法眨了一下眼睛……就是現在,隻是這一順間,佐佐木小次郎便捕捉到了最佳出手時機。雖然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不過對於一天將此招勢練習數百次,早以將此動作當作本能的佐佐木小次郎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一般情況下,進攻招勢都是從左到右,或者是從上到下,可這一招卻完全是反其道行之,就在吉岡憲法眨眼的一刹那,佐佐木小次郎突然拖刀向前衝去,刀刃除了在地板上留下一條刀痕之外,還伴隨著“嚓嚓”聲,直奔吉岡憲法而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隻有三米多,如果換了別人,就算其拖刀前行,也絕不會超過一米,不然的話已經不夠距離讓他將太刀舉起了,更何況佐佐木小次郎手中的太刀,還要比正長的太刀要長出一些。
如果按正常的情況,在他剛一衝向前方時便已經應該抬起太刀了,但他卻並沒有這麼作。
站在氏宗身後的田中勝介見狀,感到有些幸災樂禍,在他眉目之間,他之所以之所以會流露出如此神情,還不是因為,剛才佐佐木小次郎,無意間說到武士的武藝之不過是花架子這句話,深深的刺傷了他的心靈,雖然他還不至於小氣到看著這佐佐木小次郎身首異處,但卻希望通過吉岡憲法之手,好好教訓他一頓,做人不能太猖狂了,不然會很容易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