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舜秀見大宮景連拒絕,並沒有就此放棄,而且繼續勸說道:“大宮大人,高山大人的確是說過不讓我等與敵人硬拚,但卻並沒有不讓我等進攻啊,再說,這次出軍隻是趁敵人不備,前去偷城,根本算不得硬拚,到時就算見到高山大人,也一定不會受到責備的,而且,一但將信貴山城攻下,那麼你我二人這可絕對算的上是大功一件,像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難道大人就打算這樣輕意放棄?”
大宮景連聽完,多少有些動心了,不過他深知鬆永軍的軍勢精銳,如果換做別家,幹也就幹了,可這鬆永家非同一般,萬一其有所準備,雖不至於全軍覆沒,但損失再所難免,而且隻要其有了準備,又有城池可守,本家軍勢雖多,但也不見得將此城攻下。
想到這裏,隻聽他開口說道:“武藤大人沒有與鬆永軍交過手,恐怕還不清楚,鬆永家軍勢之精,根本不是那些農兵可比的,所以就算本家軍多,但想要拿下城池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在下認為此事還需從長記意為好。”
對於大宮景連的這番話,武藤舜秀根本就沒太往心裏去,鬆永軍的精銳,他多少也有些耳聞,不過在他看來,就算鬆永軍再精銳,還能比織田軍強不成,再說本家軍勢多出城中守軍數倍,別說是偷襲,就算是正麵進攻,想要要拿下城池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這大宮景連是不是被高山大人嚇傻了,功勳就在眼前竟然無動於衷,如此還靠什麼來晉升身份,獲得知行更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他不要,那自己也不強求,這樣一來,功勞還能自己一人獨得。
想到這裏隻聽武藤舜秀開口說道:“既然大人不願,那麼在下也不強求,不過在外是在不願意放棄如此大好機會,那在下隻好自提數百軍勢,前去奪城了。”說完,隻見他站起身來,便要離開大帳,整軍出發。
“武藤大人,此事幹係重大,我家主公本意也並非是要奪這城池,主要目地還是為了引鬆永大軍回援,萬一要是破壞我家主公的計劃,後果十分嚴重啊,還請大人不要衝動才是。”
武藤舜秀見大宮景連還要阻攔,不悅的說道:“哼,大宮大人,此次出軍,雖然高山大人並為說名你我二人誰為主將,不過在下所統領的織田軍有九百之眾,而大人麾下隻有百名弓足輕,所以主將本應有我擔當,如今我已經決定偷襲信貴山城,一切後果有我承擔,大人就不必多說了。告辭!”
說完,武藤舜秀根本不給大宮景連再說話的機會,轉身便朝大帳外走去。
而大宮景連見根本勸不動武藤舜秀,所以也不願再多說什麼,任由他離開。
“報,二位大人,織田軍數百足輕以朝信貴山城攻來,還請二位大人早作準備。”
“其中可有高山氏宗?”
楠木正虎與岡國高自得知織田軍來攻之後,便一直在城牆附近的屋敷之中指揮防禦。而當聽到織田軍已經來了,兩人全都猛的站起身來,楠木正虎更是連忙問道。
“回楠木大人,敵人大概有八九百人,不過在這支軍勢之中並未看到高山家馬印,足輕也盡背織田家木瓜紋背旗。”
二人聽完,多少鬆了口氣,既然高山氏宗不在,且其中又沒有高山軍的身影,那麼就不用太擔心了,雖然織田軍也是精銳不假,不過卻比本家軍勢要差一些,所以借住城牆,想要守住此城,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隻聽楠木正虎開口說道:“好,我知道了,你繼續前去打探,如有情況,立刻來報。”
待那名精銳旗本離開之後,隻聽楠木正虎開口分析道:“岡大人,在下認為,織田軍深夜來攻,必是想借夜色來偷襲本城。”
“楠木大人說的是,那麼還是趕快安排防禦吧,織田軍營寨離此並不算遠,若不盡早準備,那恐怕就有些來不急了。”
楠木正虎聽完,笑了笑說道:“岡大人稍安勿燥,在下認為,就算這此城池守住了,但如果不將織田軍打疼,那麼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進攻,本家又該如何去守?主公就算在接到消息後馬上回援,至少也需要兩天的時間,而這兩天足夠讓織田軍將城池打破了。”
“防守也不行,那楠木大人還有何辦法?唉呀!真是急死我了。”
楠木正虎知道他就是粗人一個,所以將他的急躁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說道:“岡大人,在下認為,敵人前來偷城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