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武士也好,足輕也罷,全都接受了本家的變革,為獨有一人,不管高山氏長如何勸說,也不管本多正信,真田昌幸如何深明大義,但就是不同意高山氏宗的做法,最後三人無奈,值得將他推到了主公麵前,由主公親自勸說。
“主公,屬下絕不同意這麼作,您知不知道這樣一來,會讓本家美年多支付多少金錢,這樣做的後果隻會拖垮本家財政,主公,您有沒有想過,到時如果沒有錢支付,又該如何收場。
別說什麼長治久安了,如果真要這麼作的話,恐怕不用等以後,三年之內本家就會徹底完蛋了,所以還請主公收回成命。”
香川忠次大步衝入天守閣之中,剛一見到主公,也顧不上行禮,便氣急敗壞的說到。
他現在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在本多正信等人勸說之時,他便在心中默默的算過一筆賬,如果按滿編五千人計算的話,光軍費本家現在每年就要支付十萬貫,在家上家臣們的奉祿,一年接近十一萬貫。
而如果實行爵位製度的話,可能前幾年,因為眾人爵位不高,本家財政還可以承受,但隨著本家不斷爭戰,眾人的爵位越來越高,恐怕不出三年本家軍費的支出就會翻倍,本家現在沒年全部的收入加在一起才隻有二十萬,而且還要修建道路,償還鐵炮生產線的費用,還有其他費用,再加上主公不時就會花上一大筆,就算是有一座金礦,那也不夠主公折騰的啊。
在聽到這樣的變革之後,作為財務奉行的他,要是不在氏宗麵前失態,反到是不正常了。
而氏宗早就了到他會來了,當香川忠次說完之後,隻見他麵色一沉,大吼道:“放肆,作為家臣這是你應該有的態度嗎。”
香川忠次聽完,果然冷靜了下來,是啊,自己怎麼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隻見他連忙跪倒在地,慌張的說道:“是…是屬下失禮,還請主公恕罪,不…不過屬下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還請主公理解。”
氏宗剛才的大吼並非是真的要降罪於他,隻不過是想先讓他冷靜下來而已,氏宗知道,如果他不能恢複平靜,那麼一切都是白說。
“好了,廢話我就不多說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說著,氏宗便向起居室外走去,直奔倉庫。
這座倉庫就落座在天守閣之中,可以說這間被用厚鐵板完全包裹住的房間,是高山家最重要的地方之一,除了有鐵板鐵門作為防禦外,在這間倉庫周圍還有五名中忍暗中潛伏,十二個時晨皆有人看守,而這裏除了高山氏宗外,沒有人能夠進去,就算是少主夫人也不行。
要是想進入可以,第一是將這五名中忍全部斬殺,並得到鑰匙,第二就是由氏宗帶他前來。
之所以這裏會防守這麼嚴密,那是因為,這座倉庫內隻存放一種東西,那就是黃金!所以說它是倉庫很不貼切,金庫這個詞,才對的起它裏麵儲藏的黃金。
由於這座金庫建成的時間並不長,所以就算是高山家的財務奉行香川忠次都不知道它的存在。不過當他看到牆壁上那一層鐵板,與厚重的鐵沒之後,心中更加感到疑惑了,主公將自己帶到這裏幹什麼,這裏麵又存著什麼?難道是這裏麵存著可以解決本家財政的東西?
當他想到這裏時,不由又暗暗搖了搖頭,天下間值錢的東西不少,但他認為就算能夠暫時解決,也不可能永遠得到解決。
當他剛要開口相詢的時候,隻見五名身穿盔甲的忍者,有的從房梁上躍下,有的從通道中閃出,更有甚者直接揭開了地板,從下麵爬了上來。
香川忠次也是越來越感到疑惑,這間屋子中到底藏著什麼,竟然防守如此嚴密?
“屬下等參見主公。”五名忍者快步來到氏宗麵前,行理說道。
“恩,你們做的很好。”說著,氏宗大步前,將貼身存放的三把鑰匙取出,分別插入大門的孔洞內。
而當做為這一切後,隻見他略微向後退了幾步,而那五名忍者則是上前,一同用力去將鐵門大開。
鋼鐵之間的摩擦響起後,氏宗邁步走了進去,香川忠次緊跟其後。
牆壁上的火把一被點燃,香川忠次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堆散發著金燦燦光茫的金子,足有多半人高。
這堆金子中有金小判,小粒金,拳頭大小的金塊,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不少用黃金築成的小件裝飾物,它們就這樣堆在一起。
雖然這一堆金子最多也就能值個十萬貫,而香川忠次作為高山家財務奉行,幾年下來,經過他手的金錢少說也有百萬,不過和那些不同,這一堆金子雖少,但卻太有視覺衝擊感了,尤其是在燈火的照耀下散發出那耀眼的金光,根本無法讓他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