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程星光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緩緩將許向陽為她戴上的簪子拔出。
“簪子?”
看到簪子,程星光先是微微一驚,隨即露出一抹笑容。
“太陽先生,這個我還沒答應呢,你就敢往我頭上戴。”
“一直在想著應該送你些什麼,我們在這相遇,便要來它杏葉,做個發簪。 ”
許向陽滿眼柔情看著程星光拿著發簪眼眉舒展的模樣。
程星光指尖輕輕摩挲著那銀杏發簪的紋路,銀杏如扇,紋路分明,做工精細,整個簪子顯然都是由純金打造的,手感沉重,顯然價值不菲。
“這個還是放到聘禮裏再給我吧,現在我不收。”
“這不一樣的,星星小姐。三媒六聘是向你的家裏表明我的求娶之意。而這隻簪子……送簪為妻,我隻想向你表明,許向陽想要娶的隻有程星光一人,這隻隻會送給程星光,無論許向陽娶不娶得到程星光。”
“如果我有幸娶到星星小姐,那它便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如果我的運氣差了那麼一點,那就以它為名祝星星小姐幸福快樂,美滿長久。”
陽光傾灑在林間,點點落在許向陽的發梢上,許向陽的臉就這樣在陽光中明明滅滅讓程星光看不真切。
程星光忍不住伸手緊緊抱住他。
“你總是說這樣犯規的話,會顯得我冷漠又絕情。”
“如果某個是冷漠又絕情的人,現在應該放開我了。”
許向陽將人攬緊了幾分,一語道破。
…
郭丞哲近日與許向陽走得極近。
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出來。
“小少爺,我們該回家了。”
張越適時地開口說道。
“先回去吧。”
郭丞哲不回話,直到許向陽開口才點了點頭。
見此,張越的目光不由轉移到許向陽的臉上,隻見他神情挑釁地向自己挑了挑眉,露出了那平時玩世不恭的笑容。
張越不由眼眸一沉,這顯然是赤果果的挑釁。
“許少,張某最近是有哪裏讓你覺得不滿意的地方嗎?”
“當然……沒有。”
讓人將郭丞哲帶離,張越卻沒有隨之離去。
聽到張越這麼問,許向陽回答的話微微一頓,挑釁意味更加明顯。
聞言,張越禮貌性地笑著。
“許少,我們都是一起的,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的話,可以提出,合作關係最為忌諱的就是出現矛盾,你說呢。”
“我是這麼覺得的,但我的合作對象好像是郭董吧,實話說,張助你有些礙眼了。”
許向陽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隨意笑著點頭,說出的話卻絲毫不留餘地。
“許少的意思是想要取代我。”
張越聞言,笑容更甚,甚至有些嘲諷的意味。
“為什麼不行呢,張助啊,有人告訴我都是棋子,誰不比誰高貴,你既然可以站在他的位子上,我又為什麼不能取代你。”
許向陽卻絲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說出的話卻讓張越的表情僵住。
“你說什麼!?”
衣領被揪起。
“啊?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張助不要這麼緊張,還是…這不是緊張而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