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池魚是被早上的鳥叫聲吵醒的。
陽光從窗欞傾瀉而下,不得不使蕭池魚睜開眼睛。
“小姐,起床了,你以前可從來沒有賴過床啊?”煙桃把門打開,就看見蕭池魚頂著一個雞窩頭從被窩裏鑽了出來,再慢悠悠地離開床鋪。
坐到梳妝台前,煙桃熟練的拿起木梳為她梳發,蕭池魚看向銅鏡中的自己,杏眼桃腮,明媚動人。
她盯著銅鏡中的自己,驚奇地發現自己與這位原主的眉眼有半點相似之處。
在一旁的煙桃用手攥緊著衣擺兩旁,弱弱的開口問:“小姐,是不是對今天的妝容不太滿意,我還可以改的。”
蕭池魚轉過頭:“呃,不是的,不是的,我很滿意,還有這衣服,淡紫色,襯我!”焯,剛才不應該一直盯著的。
麵對少女誠懇的目光,煙桃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蕭池魚又怕她多想,就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話,誇煙桃心靈手巧,審美挺好。但煙桃心裏暗下決心,一定要多學習一些妝容和發型了。
臨近中午,蕭池魚閑來無事坐在庭院中喝茶,吃著糕點,看看市集上流行的話本,她感覺不用上班的日子真自在。煙桃則坐在旁邊偷偷的看當下流行的關於妝容發飾圖鑒的書,她要讓蕭池魚再好好的誇下她。
“蕭池魚在家嗎?她人呢!”一道帶著怒氣的女聲劃破當前的寧靜,讓手拿糕點的蕭池魚虎軀一震。
望著逐漸擴大的紅色身影,蕭池魚趕緊吃下了那塊糕點,湊過頭去問紅衣女孩的姓名,煙桃快速地藏好書,語氣悄悄:“她是孟昭,你的好朋友。”
孟昭一屁股坐在蕭池魚旁,拿起茶杯,一臉生氣的麵對她道:“你是不是忘記了答應我的事?”
蕭池魚一臉懵圈,呆呆地問:“答應你什麼?”
孟昭語塞,側過身體望向煙桃,麵無表情地指著頭,懷疑為你家小姐是不是腦子糊塗了?煙桃抿著唇點頭,畢竟昨日的記憶猶新。
蕭池魚緊捏拳頭,給她們每人一個天降正義之拳,再之後就把情況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孟昭哦了一聲,拉起蕭池魚的手就往蕭府門口的馬車趕去。煙桃大聲問:“那小姐何時回來?”
孟昭搶答:“也許是下午吧。”被孟昭手拉著的蕭池魚朝煙桃比了個拜拜的手勢。
馬車上,蕭池魚掀開窗簾,看著街道上的人們。她回頭望向正在優雅的喝茶的孟昭,想要問她這是去哪,可少女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怎麼問才顯得漫不經心呢?”蕭池魚低眸沉思,孟昭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溫柔的笑道:“知道你腦子的問題,三天前你可是答應過我去騎馬玩的,隻不過你忘了而已。”
蕭池魚感到些許愧疚:“對不起,孟昭,我下次一定記得!”
孟昭笑了笑,但忽然想起什麼,開口說道:“不對啊,你小時候因為翻牆從那上麵摔了下來都沒有什麼事,怎麼這次還有毛病呢?”
蕭池魚聳肩:“誰知道呢。”她突然覺得原主小時候命真大。
馬車停住,目的地到了。孟昭第一個下了車,蕭池魚緊跟著。
孟昭:“蕭池魚,快點過來選匹馬啊,今日可要好好學。”
蕭池魚看著她上了馬,聽到了這句話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要,我腦袋笨,學什麼東西都慢。”就怕這馬突然暴走,從馬背上摔下,她這小身板怎能遭得住。
孟昭點頭,被牽著馬走了。蕭池魚找了個空位坐下,開始發呆。
徐徐清風拂麵吹來,少女將碎發挽在耳後,靜靜地看著孟昭騎馬奔跑。
蕭池魚表示:熱鬧是他們的,孤獨的我像是p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