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鶴把學生卡放在床頭,躺回床上閉上眼:“明天餘清硯知道我也進了奉大,表情一定很精彩。”
傅雲崢關上燈:“快睡吧,明天還要辦生日宴,要是滿臉倦容,王務川回去又要編排我虐待你。”
想起王務川造的那些謠,餘鶴輕笑一聲:“他想象力真豐富。”
次日清晨,莊園內緊鑼密鼓等備起來。
餘鶴的生日宴,邀請的自然都是餘鶴的朋友,傅家這邊隻有傅遙一家和餘鶴走的親近,提前就來到傅宅幫忙,傅雲崢的莊園到底是許久沒有管事的女眷,許多瑣碎之處還需姚月筠一一核對。
其他傅家人發現傅遙一家因餘鶴之故而得傅雲崢重用,再想效仿卻為時已晚。
餘鶴這邊的朋友也不多,從前常聚在一起玩樂的富二代自餘鶴被趕出餘家便大多不再往來,傅雲崢問餘鶴請誰來參加生日宴時,餘鶴第一反應是傅遙,再就是肖恩。
餘鶴親自寫了這二人的請束,提筆發呆半響,還是傅雲崢提醒,才想起還有個新認的大哥陳思健。
傅雲崢說:“精川老總陳思健跟你好的恨不能當場結拜,你卻想不起他來,這事要讓他知道了,看他不捶你。”
餘鶴嘴很硬:“我大哥多忙啊,我這不是不想給他添麻煩。”
傅雲崢翻過一頁書:“嗬嗬。”
餘鶴寫好陳思健的請柬,又順手寫了個餘清硯的。
正月十六也是餘清硯的生日,餘鶴估摸著餘清硯沒空來參加。
“給餘清硯發一份請束,省得他到處說我記恨他。”餘鶴以為餘清硯鐵定不來,還得意洋洋朝傅雲崢顯擺:“我心眼多不?”
傅雲崢對此表示沉默。
這份沉默終結於餘鶴接到餘清硯回復。
得知餘清硯會到雲蘇參宴後,沉默醞釀成明目張的嘲笑。
餘鶴失魂落魄,傅雲崢笑得肚子都疼了。
即便全世界都知道傅雲崢沉穩冷峻,不苟言笑,可這不能怪傅雲崢,任誰看到餘鶴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詭異操作時,都很難忍住不笑。
餘鶴氣得握住傅雲崢的雇膀來回晃:“不許笑了,怎麽辦啊,我真的不想在過生日當天還和餘清硯對著演戲。”
傅雲崢忍俊不禁,調侃道:“你心眼多,你肯定有辦法。”
餘鶴:“......”
這個老狐狸!滿肚子壞水都要漾出來,就會揶揄他。
餘鶴憤怒威脅:“你再笑!我離家出走了,”
傅雲崢正襟危坐,斂去麵上的笑意:“好好好,我不笑了,你可別離家出走,這個家沒你不行。”
餘鶴詫異抬起頭,腦袋頂上炸起一撮呆毛,用眼神詢問傅雲崢怎麽沒他不行。
傅雲崢義正言辭:“沒你家裏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