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鶴把書扣在臉上:“傅老板怎麽能承認自己虛呢?”

傅雲崢掀開餘鶴臉上的書,警惕道:“我就是虛, 你別在那偷著琢磨不該琢磨的。”

餘鶴麵如冠玉, 滿目清明, 無辜地看著傅雲崢:“我什麽時候琢磨不該琢磨的了。”

二人對視片刻, 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該琢磨的。

不謀而合,他們湊在一起親了起來。

嘴唇觸在一起, 溫溫軟軟,呼吸間都是對方的味道。

自打傅雲崢雙腿恢復知覺, 兩人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親熱,今天忽然提及,都不由有些意動。

傅雲崢長眸微垂:“你好像很久沒有好好履行自己的工作了。”

餘鶴撚弄著傅雲崢的耳廓:“脊柱神經恢復初期應避免劇烈運動,要涵養陽氣,避免行房。”

傅雲崢低聲道:“都快一個月了,恢復初期也該過了吧。”

餘鶴的唇落在傅雲崢頸邊,沒有再進一步動作:“說不好,還是怕傷著你,再忍忍吧。”

兩人相擁著平複片刻,分開時又同時從彼此眼中看見了難以抑製的渴望。

傅雲崢一把拽過餘鶴:“別忍了。”

餘鶴按住傅雲崢的手:“真的別......”

傅雲崢拉住餘鶴的衣領,在餘鶴耳邊說:“我想要你。”

餘鶴呼吸一窒:“傅雲崢!別勾搭我了,你知道我向來沒什麽自製力。”

傅雲崢沒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餘鶴。

結果可想而知。

餘鶴就是沒什麽自製力,尤其在對傅雲崢這件事上。

《千金要方》有載:年二十盛者,日再施。

那就先施一次......再施一次吧。

聽藥王的,準沒錯。

*

五一勞動節假期前的最後一天,教室裏醞釀著隱秘的躁動,雖然調休很討厭,但放五天假的快樂是實實在在的。

有些著急回家的同學甚至直接托著行李箱來到教室,隻等上完最後一節課就直接趕往車站。

餘鶴坐在教室後排,桌子上擺著思邈杯的習題集。

“都快放假了,還看什麽題啊。”梁冉從包裏掏出瓶鮮牛奶放到餘鶴桌子上:“喝奶。”

餘鶴歎氣:“放假回來就要去參賽了。”

梁冉合上書:“那比賽自咱們建校以來,就沒有哪屆大一去得過獎的,所以你放寬心態,別有壓力,該吃吃該喝喝,就當去旅遊了。”

王廣斌幫餘鶴擰開奶瓶:“喝奶。”

餘鶴說:“我不愛喝牛奶。”

梁冉說:“喝吧,不喝該過期了。”

王廣斌點點頭:“他在助農直播間買了好幾箱奶,鮮牛奶保質期就12天,喝牛奶是冉哥定的KPI,每個人都有指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