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時的餘鶴並不知道。
他以為那就是念念不忘,刻骨銘心,他不知道原來感情會與日俱增,一日深過一日。
深刻到餘鶴願意放棄安逸,為了這份感情逆風而行。
他想要成長為一個可以為傅雲崢帶來安全感的男人。
這注定是一段艱難的旅程。
看著自己身上的傅雲崢,餘鶴眼中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濃烈欲望。
他要和傅雲崢在一起,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
當然,餘鶴的成熟從不針對於傅雲崢。
別說是二十二歲,就是三十二歲、四十二歲,餘鶴依舊可以在傅雲崢身邊任性妄為。
餘鶴喉結微動,啞聲道:“我早想嚐試這個體位了。”
傅雲崢冷笑一聲:“我也是。”
隨著傅雲崢的動作,餘鶴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仰頭思索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你想上我啊?”
傅雲崢垂首凝注餘鶴:“你不讓?”
“讓啊。”餘鶴眉眼間全是笑意,他攤開手臂:“任君采擷。”
“這麽乖?”傅雲崢笑著摸摸餘鶴的臉,俯身和餘鶴擁在一起,在餘鶴耳邊說:“沒力氣上你,腰疼死了。”
傅雲崢的吐息落在餘鶴耳邊,一種奇異的酥麻從餘鶴後脊處蔓延而出。
但餘鶴克製住了這種異樣的情欲,他已經不是二十一歲的餘鶴了。
成熟的男人應當學會疼惜愛人。
尤其是他愛人的腰有舊傷,淩晨時分還遭受了兩個小時劇烈撞擊。
餘鶴雙手扶在傅雲崢後腰:“是我不好,你趴過去,我給你揉腰。”
傅雲崢在床上趴好,餘鶴起身,撩開傅雲崢的睡衣。
傅雲崢的腰線很好看,充滿著力量感,隨著身體恢復鍛煉,腰腹的肌肉輪廓重新清晰,勾勒出引人遐想的弧度,餘鶴滴了按摩油在傅雲崢的腰上,順著脊椎由下往上推拿。
傅雲崢悶哼一聲:“輕點。”
餘鶴忍不住笑:“你昨晚要是能這麽快說輕點,今天腰就不會這麽疼。”
傅雲崢側頭看餘鶴:“這還要我說嗎?棉花做的娃娃都能讓你撞散了,我是肉做的,你就不知道輕點嗎,非得逼我求你?”
在情事上,傅雲崢向來不會隱藏自己的感受,一向不吝於直白地戳破餘鶴的壞心思。
餘鶴不自在的清清嗓,放棄成熟,強行狡辯道:“之前讓我用力點的也是你。”
傅雲崢懶得和餘鶴掰扯,餘鶴口中的‘之前’是一個月前根本不是這次,他拿出大資本家的霸道:“如何讓老板滿意是你該考慮的問題。”
餘鶴推著傅雲崢的腰,像一個被壓榨的苦命工人:“知道了,老板,我會再研究研究技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