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

從晚上八點打到淩晨三點,餘鶴和傅雲崢一局都沒有贏過。

十三連失敗連到餘鶴都覺得離譜。

在等待遊戲匹配期間,餘鶴撐著手都睡著了。

傅雲崢倒是不困,工作時連著三兩個通宵是常有的事情,但他看到餘鶴困得睜不開眼還要玩,不由擔心餘鶴明天又要翹課。

“別玩了。”傅雲崢起身推了推餘鶴肩膀:“明天再玩。”

餘鶴搖了搖頭,像一隻犯困的小動物,透露出一種極可愛的憨:“我睡著了嗎?”

傅雲崢忍俊不禁:“好像是的。”

餘鶴抬手攬住傅雲崢的脖頸:“傅老板,怎麽一直輸啊。”

“明天再玩,”傅雲崢放輕聲音,哄孩子似的哄他家二十四歲的餘少爺:“先回去睡覺吧。”

餘鶴又困又想玩,窩在電競椅抱著傅雲崢膩歪,也不說回去睡覺,也不說繼續玩。

對不聽話的小鶴,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傅雲崢沒給餘鶴準備時間,直接彎腰抄起餘鶴的膝彎,一把將餘鶴橫抱起來。

餘鶴下意識抱住了傅雲崢的後頸,整個人瞬間清醒了:“我靠,你腰不能負重吧,快把我放下來。”

“早好了,”傅雲崢抱著餘鶴走出書房:“你又不沉。”

恢復晨跑與健身後,傅雲崢身上的肌肉都回來了,胸肌腹肌的線條流暢明顯,抱起餘鶴來遊刃有餘。

餘鶴單手環在傅雲崢脖頸上,另一隻手摸摸索索,在傅雲崢的胸肌上按來按去。

高大英俊的男人停下來,深邃的眉眼微垂,問懷中的餘鶴:“好摸嗎?”

餘鶴仰起頭,和傅雲崢交換了一個短暫的吻。

回房後,傅雲崢把餘鶴放進浴缸裏,而後坐在浴缸旁邊的小台子上,俯身把餘鶴身上的T恤衫拽下來,扔進髒衣簍:“褲子自己脫,洗澡睡覺了。”

餘鶴伸手去夠傅雲崢:“一起洗。”

傅雲崢垂眸看著浴缸中的餘鶴:“我洗過了,你自己洗。”

餘鶴扒拉著傅雲崢的褲腿:“那你幫我洗。”

傅雲崢對餘鶴無可奈何,隻能歎道:“又撒嬌。”

傅雲崢邁進浴缸,替餘鶴把剩餘的衣服都脫下來,調熱水溫打開花灑。

餘鶴閉上眼,感覺到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淌下來,暖暖的。

洗完澡,傅雲崢用浴巾擦幹餘鶴,又隔著浴巾把餘鶴從浴室抱回床上。

餘鶴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他聽到吹風機的聲音在耳邊呼呼作響,覺得吵,就把頭往被子裏紮。

傅雲崢說:“不吹幹睡覺會掉頭髮。”

餘鶴想說我頭髮多,可他實在太困了,隻能任由傅雲崢從被窩裏捉出來,被子掀開吹幹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