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鶴和傅雲崢出門,這種藥居然是為餘鶴準備的。
餘鶴洗完澡出來,床上四件套已經換成了從家帶來的雲錦,和酒店潔白的床單被罩區別明顯,絲綢受到染色工藝的限製,印花和棉織品區別很大,即便顏色圖案不同,可打眼一看就知道是這是昂貴的雲錦。
自從餘鶴生了濕疹,家裏的織物幾乎都換成了這個材質。
這套極具特色的床品一鋪上,餘鶴立即感受到了家的氣息。
傅雲崢一回頭,看到餘鶴肩頭披著條白色浴巾,當即感覺自己在照顧一隻嬌氣且能作的仙鶴:“不是給你帶浴巾了嗎,怎麽又用酒店的?”
餘鶴拽下浴巾,走到傅雲崢身邊,給傅雲崢看脖領上的濕疹:“你看,一到內蒙就不腫了,你說奇不奇怪?”
傅雲崢示意餘鶴去拿行李箱裏的浴巾:“水土不一樣,這邊氣候幹燥,回去重新洗。”
餘鶴又回浴室衝了個澡,再出來時,傅雲崢坐在桌前,打開電腦正在回郵件。
行李箱內的東西已經全部收拾好了,衣服全部掛進了衣櫃,筆記本平板都擺在書桌上,數據線插在床頭,餘鶴的手機插在充電器上充電。
餘鶴看了眼時間,他洗澡前後用了不到十五分鍾,傅雲崢是怎麽在這十五分鍾裏把床單被罩換完,東西都歸置好,還有時間坐在電腦麵前處理工作呢?
這就是大總裁的工作效率嗎?
實在是太驚人了。
餘鶴從後麵抱住傅雲崢:“傅老板,你好厲害呀。”
傅雲崢沒回頭,注意力明顯集中在工作上,隨口應了句:“嗯嗯,你先自己玩會兒,等我三分鍾。”
三分鍾啊,沒問題。
餘鶴披上浴袍,打開酒水櫃挑飲料。
片刻,他選出支玻璃瓶的氣泡水擰開,一邊喝一邊轉身。
身後站著個人。
餘鶴嚇了一跳,猛得抽氣,咽了一半的氣泡水瞬間嗆進氣管,餘鶴不由一陣嗆咳,把嘴裏剩下的氣泡水全噴在了傅雲崢身上。
傅雲崢:“......”
真是似曾相識。
餘鶴一邊嗆咳一邊擰上瓶蓋,正好把腰間圍著浴巾拽下來給傅雲崢擦水。
傅雲崢接過浴巾,低頭把身上的水撣開:“這一幕我是不是經歷過?”
餘鶴心有餘悸,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你太嚇人了,站我身後幹什麽,不是回郵件呢嗎?”
“回完了。”傅雲崢脫下染濕的襯衫,越過餘鶴拿了瓶冰水:“我拿水喝啊,你在酒櫃前麵站了半天,想什麽呢?”
餘鶴愈發覺得自己的時間流速和傅雲崢不同。
看著傅雲崢將濕掉的襯衫扔進髒衣簍,餘鶴歪了歪頭:“傅雲崢,你沒發現今天的好多場景都和那天特別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