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處清幽小院。
一片片有些泛黃的樹葉，從枝葉繁茂的樹枝上脫落，在空中，呈不規則，不停飄蕩……停頓……飄蕩……
直至落到青蔥嫩草組成的草地上。
屬於它的輪回，又一次開始了……
衍冥靜靜地瞥了那片樹葉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衍冥並不清楚整個仙舟上的樹木是否都是這般有著規律，隨著時間輪回。
畢竟在這個宇宙，什麼稀奇古怪的事物都是存在的，自然不能將什麼事情都以原先宇宙的規則眼界看待。
衍冥也沒太大興趣，將目光放到死物身上。
隻是其內涵了些許輪回的因素，才能讓衍冥的目光，為其停留一瞬。
五個人圍繞在石桌環坐，衍冥與三位龍尊麵前擺放著沏好的茶水。
當然，胡桃自然喝不慣這東西，麵前擺放著幾碟仙舟上流行的吃食。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這幾個人間的氣氛，有些過於安靜了。
原因嘛……
在衍冥與這些許久不見的朋友敘舊了一下後，嗯...還順便還炫耀了自己的幾個弟子。
這幾個家夥就沉默了...
能不沉默嗎？
哪家老師？能直接像衍冥一樣，將自己那幾個已經成為客卿的弟子，直接提升到令使層次？
哦，那幾個星神可以...
但星神是我們幾個能比的嗎？
降維打擊了好吧？
對於這個比較變態的老友，這幾個龍尊也是無話可說。
衍冥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水，細品了一口，而後抬眼看向了麵前幾人。
這般安靜正是他想要的結果，方便他接下來談論一些事情。
衍冥還側眸看了正吃著糕點的胡桃這丫頭一眼，眸光柔和。
這丫頭還挺配合。
而後視線轉向幾位龍尊，嚴肅的神情爬上臉龐，淡淡冷漠染上了眉宇。
“我這次前來，除了來看望一下你們這幾個老友外，還有件事，要詢問一下。”
“嗯？”幾位龍尊看向衍冥，有些好奇。
“還有冥你不能親自解決的事？”
幾位龍尊看到衍冥此刻的神色，也是知道此刻他已經了工作狀態。
而能讓他這般嚴肅的事情，要麼是有關往生堂相關業務工作的，要麼……
是與自己身邊人有關，他不好處理。
而顯然，這次的事情，與他們幾個有關。
衍冥也不繼續賣關子，平靜開口：
“你們持明族的延續問題，是否已經有辦法解決？”
沒錯，這次衍冥來找這幾位，也是想問一下，有關持明族的延續問題。
……
持明一族，不知是否因為「不朽」龍的隕落所造成的一些緣故，導致這一族無法靠著生育延續。
雖然這一族，有著輪回這般特殊手段，理論上可以長久存在。
但也因為無法生育，人數不會增加已成定局，可天災人禍不可避免，各種意外情況的發生，讓這一族正處於持續減員之中。
對於持明來說，任何的人口損失，都將是永久性的。
或許在時間的衝刷下，持明族，終將成為曆史。
對於持明族來說，這個後果，不可謂不嚴重。
……
幾位龍尊聽到這個問題，也是認真了起來，其中深藍龍尊對衍冥搖頭道：
“對於這個問題，我族並沒有明確的解決辦法。”
“說來慚愧，我們三人，身為持明龍尊，在任期間，除了為不墮“龍尊”之名做的努力外，也曾探究過這個問題。”
“但並沒有進展，有的也隻有先祖留下的一個個方向。”
“唉...”深藍龍尊歎了口氣，“但因為種種限製，我們並沒有去實驗驗證。”
衍冥點點頭，表示明白，有些實驗所需的條件有些苛刻，而且後果也並不穩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