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在這裏給各位道歉,因為事忙,斷更了幾天。新人實在不易,碼字慢,收藏又慘淡,實話說,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寫作能力了。請大家支持我寫下去!多一些推薦收藏。
傅國學的題目一出,所有都是一愣,繼而爆發出一陣喧嘩。
與第二輪比試相同的題目,在一炷香的時間內,春夏秋冬,四首詩!
這裏就要說一下,二輪比試中,別看司馬聰和張三都在極短的時間內作出了精妙絕倫的詩句。但是這畢竟是特殊情況,事實上,其他遊船上的晉級者作出的詩句遠沒有這麼高水準。所以說和張三、司馬聰兩人同船的人實在挺倒黴的,本來有兩個人做的詩還是不錯的。隻不過被張三和司馬聰的光輝掩蓋了。
“好!,比賽開始!”隨著傅國學的眼神示意,計時官一聲令下,比賽開始!
這次依舊沒人動筆,大家都眉頭深鎖。司馬聰也是眉頭微皺,看向張三,卻見後者臉上絲毫沒有表情。
“時間到!”又是一聲高喝。
“請各位出示自己的作品。”
傅國學緩緩地在場中走過一圈,不時地露出讚賞之色。當然也有搖頭歎惋的時候。每當一個學子看到後者的表情,就跟死了被宣判了死刑一樣,麵色沮喪異常。
當他看過司馬聰的答題紙以後,卻是少見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不錯!”
“天呐,傅國學居然開口誇那個公子的詩作!”
“是啊,別人都是笑笑而已。聽說傅國學一向嚴謹,從不輕易開口誇人。那少年作的詩一定十分了得!”
很快,到了張三桌案前。
傅國學眯眼看了看,又看了看,麵露異色。最終不露聲響的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弗平哥哥作的詩不好嗎?”
台下的嶽琪姍不擔心地想到。
“咳咳……老夫今年已經八十餘歲,剩下的時光已經不多。這一次或許就是老夫最後一次主持上林詩會的最後比決。”
“但是,老夫很欣喜,正是後生可畏。這一屆的學子之中確有兩三人可讓老夫都為之稱道!”
“好,現在!公布一下前六名的名單。”
“第六名,……第二名,鄧岩!”
每次念出一個名字,台上的學子都將自己的作品大聲吟誦出來。
底下都歡呼聲不斷。台上也是一家歡喜,一家愁。
得知自己是第二名的時候,鄧岩也是一陣高興。家裏花了錢,又動用了關係,要自己進入前三,現在看來這個目標是完成了。
說到頭,其實還是想讓他增加一些光環而已。
現在為止,唯一沒有公布的隻有第一名了!
“怎麼回事?他怎麼可能沒在榜上?”
這是司馬聰的想法,因為聽過前邊幾人的詩作,他知道自己肯定是第一名,但是,他呢?
台下眾人已經迫不及待。
“嗬嗬,大家不要急!今年的情況有些特殊,依老夫看,有兩人的詩作倒是旗鼓相當,都非常好。因此,老夫準備讓他們並列第一!”
“什麼?!!並列第一?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底下眾人頓時轟了。
倒是司馬聰嘴角微翹,仿佛若有所釋的樣子。
鄧岩臉色有些不悅。
“大家請安靜,既然傅老夫子這樣安排,定是有其道理。不如讓我等也聽一聽他們的作品,也好有個比較。”人群中有人喊道。
“非是如此!張三,司馬聰,你們二人就將自己的作品誦讀,與眾人同鑒吧”
張三依舊看不出有任何激動的情緒,司馬聰也是如此。倒是台下的嶽琪姍小臉通紅,顯然異常興奮。
眾人一看二人如此這般的心境神態,都不住地在心裏感歎,真不愧是奪得詩會第一的才子啊!
“司馬兄先請吧。“
“好,我先來吧。”
說著,隻見司馬聰輕搖折扇,邁微步,邊走邊吟道:“
《春花》
春花萬盞換酒斟,盞換酒斟醉意深。
深意醉斟酒換盞,斟酒換盞萬花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