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寧榮榮拍了拍豐滿的山峰,長舒了一口氣。
“我這就寫信給兩位爺爺,讓他們好好幫我出口熱氣,讓他知道我寧榮榮可不是好惹的”
“嗯嗯,榮榮真乖,記住,一定要在信裏強調說明你和唐三的過節,不然萬一劍骨兩位鬥羅心軟留手讓唐昊給逃了,危險的可就是你了。”要是你被唐昊逮住,那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寧榮榮渾身打了個冷戰,跑回莊園內寫信去了。
“加急,一定得加急,不然小命可就不保了,嗚嗚嗚”
看著寧榮榮遠去,雪觀和千玨對視了一眼,皆是露出了一副狐狸般的笑容。
“嘿嘿,拿掉唐昊,要對付一個小小的唐三那就是手到擒來了。”
“把他帶上。”雪觀指了指戴沐白。
三位白袍騎士相互對視一眼,像拖死豬一樣親自拖著戴沐白跟在雪觀等人身後。
開玩笑,現在正是露臉的時候,要是能被這位爺記住,以後平步青雲指日可待。
————莊園
會客室內,沒有想象中的辣椒水老虎凳,也沒有苦大仇深的刑訊逼供,到了會客室內雪觀讓白袍騎士守在門外,而雪觀則是客客氣氣地請戴沐白入座,而自己則是在半圓形的白色沙發的另一側坐下,半圓形的沙發中間放著一個由白色大理石打磨而成的光滑桌麵,將對立而坐的二人隔開,絲毫不見之前的劍拔弩張。
不多時,一身藍裙高腰白絲襪的葉輕語推門而來,留下空氣中盤旋的陣陣香風引得守在門外的白袍騎士一個個艱難地吞了口口水。
“輕語,給戴皇子治愈一下傷勢。”
“好的。”聲音輕靈,柔美動聽。
“九心海棠,治愈。”
隨後在戴沐白一臉懵的神情中一道藍光沒入戴沐白的身體當中,他身上的傷勢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
有九心海棠魂師在,想死都難,更何況是區區致命傷。
戴沐白震驚地看著自己身體上的變化,活動活動筋骨發現除了魂力運行還有點滯塞之外,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點受過傷的痕跡。
九心海棠,恐怖如斯!
戴沐白抬頭打量起一身藍裙的葉輕語來,看著看著眼睛就直了,身體還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容顏絕世,姿色傾城,還有股少婦的風韻,正所謂一顧傾城,再顧傾國,不外如是。
感受到戴沐白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葉輕語冷哼一聲,甩頭走到雪觀身後站下。
回過神來的戴沐白眼神看向雪觀,目光不善。
“不要以為你給我治療我就會感謝你,我的傷本來就是你叫人打的。”
雪觀不說話,默默調著茶。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剛才幹什麼去了?剛剛你不是很牛嗎?現在你的威風呢?”
雪觀將調好的一杯茶推到戴沐白身前,攤手示意他可以飲用了。
“哼!”戴沐白看都沒看茶一眼,端起茶杯就朝著雪觀潑去:“你TMD自己喝吧!”
滾燙的茶水在空中冒著熱氣向雪觀撲來,雪觀不躲不避,揮手間將茶水拍飛。
“你還敢擋?老子打死你。”說著就要撲向雪觀,被卻邪一腳踹飛,嘭的一聲砸在牆壁上。
“可惜了,那幾幅畫我還挺喜歡的,就這麼毀了”雪觀看著牆上隨戴沐白一起脫落的幾幅畫惋惜了一聲。
“呸!”戴沐白吐出一口血水,露出一口染血的白牙,仍舊惡狠狠地盯著雪觀,欲要擇人而噬,可接下來雪觀的一句話卻讓他驚得瞳孔驟縮。
“你跟你皇兄戴維斯相比,真的差的太遠了。”
“什、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認識戴維斯?”
雪觀遞給了千玨一個眼神,千玨會意,開門走出會客室。不一會,拿著幾個信封回來,在雪觀的示意下走到戴沐白身邊,扔下信封退回雪觀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