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躲開,石墨石磨就虛空一握,操控著遠去的龜甲倒飛而回,徑直衝向小舞背後。小舞反應不及,被飛來的龜甲重重砸在身上,吐出一口鮮血。
石墨石磨兩兄弟趁熱出擊,操控著兩麵龜甲高速旋轉,將小舞的肉體夾在中間,此時小舞就像是兩麵逆向轉動的磨盤間的一塊肉一般,被夾得血肉模糊,模樣十分淒慘。但二人下手知輕重,並沒有直接把小舞碾死。
“小舞——!”史萊克眾人怒吼出聲。
整個隊伍的實力當時就提升三成,唐三更是瞬間buff疊滿,戰鬥力直接爆表。
二樓落地窗前的雪觀見狀輕笑一聲,暗道這下穩了,正當他以為唐三終於要掏出暗器,像打趙無極那樣把皇鬥戰隊的人全部打個鼻青臉腫的時候,八根暗紫色的蛛矛在唐三的身後展開。
隨後唐三憑借鬼影迷蹤等唐門絕學,搭配著八蛛矛上的劇毒將皇鬥戰隊除葉泠泠外的六人全部挑翻毒倒,之後用葉泠泠隊友的命當場逼迫葉泠泠用九心海棠治療小舞,否則皇鬥戰隊七人今天,都得死!
無奈葉泠泠隻得妥協,用九心海棠救了重傷瀕死的小舞,唐三也用八蛛矛吸回了皇鬥戰隊眾人身上的八蛛矛毒。
至此,戰鬥結束。
主鬥魂場內一片哀鴻遍野,甚至有的人大喊“黑幕!”“黑幕!”。
今晚過後,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要一窮二白,債務纏身,甚至是家破人亡了。
雪觀坐在窗邊欣賞著看台上的一眾賭徒將錢輸光後哭爹喊娘的慘狀,作為今天這場大戲幕後始作俑者的他,卻笑的很開心。
他舉杯對著眾人,一臉享受:“哭吧,哀嚎吧”
’敬你們——死去的金錢。”
————
當天晚上,雪觀過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
可對寧榮榮來說,就不是很美妙了。剛剛經曆一場苦戰,一下台,就被雪觀拉走又進行了一場另外一種意義上的苦戰。
作為見證者的卻邪隻聽著雪觀的房內,寧榮榮的叫喊聲一晚上就沒停過。先是抱怨,然後是驚恐,接著是求饒,最後隻剩下沙啞的慘嚎,此起彼伏,經久不歇。
第二天早上當雪觀一臉誌得意滿地走出房間的時候,卻邪狹長的眸子偷偷掃了一眼屋內,發現寧榮榮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整個人就像是被玩壞了一樣一動不動。滿地都是狼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特殊的濃烈氣味,嗯,有點腥。
千玨迎上來幫雪觀整理衣服,並用香水幫他除去了身上的異味。
“少爺,接下來我們去哪?”千玨一邊整理一邊問。
“回王府吧,零那邊傳來消息說唐昊現在一直窩在一個地方不動,應該是在養傷,回王府找父王借些人手,早點把唐昊這個隱患解決。”雪觀答道。
一旁的卻邪終於發聲了,聲音清冷依舊:“一個被打殘的唐昊,我一個人就可以。”
“我當然相信卻邪你的能力,隻是唐昊蟄伏多年,身上肯定有保命底牌。或許這些底牌要不了你們的命,但是你和千玨都是我最得力的身邊人,我可不希望在你們的身上有任何意外發生。像這種用命去試錯的事,還是讓別人去幹吧。”
卻邪聞言後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低下頭,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走吧,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