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看到這一幕的隻有池硯,池硯毫無反應,還順便鄙視了一下傅敬舟:“噫~隻有六塊腹肌。瞧瞧我~”
脖子以下都是腹肌!
鄙視完了後,池硯絲滑地溜向了下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邵俊辰的屋子,池硯悄悄頂開了門縫,暗搓搓的想著自己是不是要給邵俊辰一口。讓他明天趴著,省得他跟著大家上山。
然而在屋中爬了一圈之後,池硯驚訝地發現邵俊辰竟然不在屋中。這可稀奇了,這人去哪裏了?
在屋中等候了一炷香的時間,池硯的耐心漸漸消耗一空。
算了,區區一個邵俊辰不足為慮。不就是跟著他們一起上山嗎?多大點事?暴躁小蛇破門而出,去找他的下一個小夥伴。
從邵俊辰房間爬出來之後,池硯又滑向了寧知的屋子。房間中亮著燈,寧知正站在案桌後麵奮筆疾書。案桌上放著符紙和朱砂,從寧知的動作不難看出,他正在繪製符籙。
這可稀奇了,寧知竟然會畫符?平日裏沒見他畫過啊。
池硯爬上了房梁,居高臨下看著埋頭苦練的寧知。寧知眉頭緊皺,他筆畫流暢,沒多久符紙上便出現了一張流暢的符籙。
在寧知抬起筆的那一刻,符紙上靈光閃動,看得出這是一張繪製得很成功的符籙。池硯看不懂符籙繪製的內容,但是他還是給了寧知最大的鼓勵:“哇,畫得真好!沒想到寧知你竟然會畫畫。”
寧知一驚,慌忙抬頭,看清頭頂的是池硯後,又手忙腳亂將案桌上的符紙收了起來:“沒,沒……我沒畫符籙,你看錯了。”
池硯嘿嘿一笑,“怎麽了?會畫符不是好事嗎?你遮遮掩掩做什麽?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寧知臉一點點漲紅,他將畫符的東西全部收起來,吞吞吐吐道:“我畫的不好,你不要告訴別人啊。這種符籙拿出來挺丟臉的……”
池硯搖了搖頭不解道:“你們這群人總是喜歡說反話,明明畫得挺好,硬說自己畫得不好。我懂了,這是不是就是大家說的——謙虛?”
寧知結結巴巴地順著池硯的話道:“嗯,對,對。總之我會畫符這事你不要告訴無棲啊,最好誰都不告訴好嗎?”
池硯眼珠子轉了幾圈:“嗯……”
想讓池硯保守秘密,得拿出一點好處來。寧知討好地笑道:“這樣,你幫我保守秘密,回宗門之後,我給你買好吃的點心好不好?”
池硯點了點頭:“哎嘿,好!”
正當寧知還想說什麽時,門外傳來邵俊辰的聲音:“無棲道友,你睡了嗎?這家客棧的仙人醉很有名,我去廚房買了一壺。你若是沒睡,能與我對飲一壺嗎?”
池硯:“……”就說邵俊辰怎麽好端端的消失了,原來他在這裏候著呢!豈有此理,真當他池硯是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