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問東問西,無棲一把提起池硯向著洞口飛去:“來了!”

睢豐城中響起了警戒的鍾聲,每一條街道上都有官兵來回巡視。官兵們挨家挨戶地敲門,所有可疑人員都會被帶走詳加審問。

楚宅的大門也被敲響了,官兵們魚貫而入,在每個屋中細細翻找。最後官兵們又聚集到了庭院中:“報告,沒發現可疑人員!” 領頭的官兵驗了楚十八的符牌之後關照道:“這幾日還請郎君留意,遇到可疑人士,一定要通報給我們。”

楚十八笑吟吟地接過符牌:“軍爺放心。若是遇到可疑人等,一定會告訴軍爺。”

官兵離開之後,寧知等人撤去了符籙顯出了原形。寧知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道:“方才搜查的官兵就從我麵前過,我心髒都快跳出來了,生怕被他們發現了!”

楚十八輕笑道:“他們隻是一些沒有練氣的凡人,你繪製的符籙能隱藏住金丹以下修士的靈氣,完全不用擔心。”楚宅中的陣法和法器能攻能守,別說一隊凡人將士,就算是一隊金丹修士,他都不帶怕的。

無棲眼神複雜地看著楚十八:“楚師侄深藏不露。”

在本地有房產不說,竟然還能悄無聲息地破了大容皇室的結界,平日裏笑眯眯的楚師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楚十八笑吟吟地拱拱手:“小師叔謬讚了,比起您和池硯,十八還是自愧不如的。”

朱雀巷外,官兵的腳步聲已經遠去。就在這時,池硯摸出了隨身的儲物袋,他解開了束口,在儲物袋中掏了起來。無棲關切地問道:“肚子餓了嗎?”

忙碌了大半宿,別說池硯肚子餓了,就連他也有些饞了。

這時池硯抬起頭對著無棲笑了:“十六個。”

無棲愣了一下:“什麽?”

池硯認真說道:“你不是問我,皇宮中有多少個陣腳嗎?我在整個宮裏走了一圈,每一處都走到啦,一共發現了十六個陣腳。”

楚十八對陣法也有些研究,他怎舌道:“好誇張的陣法,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陣法,需要布置十六個陣腳。”

傅敬舟沉重道:“無論是什麽陣法,魔修布置的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能悄無聲息在皇宮中布置這麽大的陣法,想必魔修早就滲入大容皇室。今日幸虧小師叔祖和池硯前去一探,要不然大容王朝可能悄無聲息就被魔修給毀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劉鈺的麵容就變得愁苦了起來。他擔憂不已:“不知父皇可還好。”先前他還在糾結,該不該去見何太傅。還沒等他糾結完了,卻得知自己的老巢已經被魔修給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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