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b市。
當下時令正值深冬,稀稀落落的雪花撒下來,城市某個街道傳來了,啪,的一聲。
“啊!”嚴冬大吼一聲,仿佛這一聲吼,能讓自己憤怒的心情找到一絲宣泄口,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街上的行人都不由自主的看著這個奇怪的年輕人,然而他們也隻是在匆匆趕路的同時,捎帶著看一眼,便不再關心。
這個時間段,正是上班族一天最高興的時候,因為下班了,所以高興,街上三五成群的路過各種人,有結伴而行,打算去唱歌的女青年,以她們的想法就是“高高興興的去唱歌,順便來兩個帥哥最好了,那樣的話就可以充分展示自己有多麼的迷人。”想到這裏,這幾個女青年都嘻嘻哈哈的邊走邊說,好像自己撿了五百萬似得,當看到這個蹲在馬路邊的小青年時候,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厭惡的看了一眼,便嘻嘻哈哈的走過了。
嚴冬身穿一件黑色風衣,修剪得體的風衣襯托著他修長的軀體,隻是身上散發著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酒味,顯然他喝酒了,他的四周是一片片碎片,那是他因為憤怒而摔掉的酒瓶。
“艾溪洋,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嚴冬此刻有些醉意,雖然一瓶燒酒不到,但是有些時候不正是“酒不醉,人自醉。”
努力的回憶著,他聽到的信息好像是“沃金酒店,十一層,11#1”到底是幾號房,他記不清了,總之自己去找找看吧!
“哎,夥計,坐車嗎?”一輛出租車司機向嚴冬喊到。
“沃金酒店多錢?”因為自己身上僅剩三百塊錢,不得不謹慎著花。
“一百塊,老價錢了。”
“這麼貴。”
“沒錢坐車,咋呼什麼,這啟動的油錢你給我啊!有病。”司機罵罵咧咧的啟動車子,一秒也不想多待,本來還以為能拉一個客人呢!誰知這就是一個窮鬼,讓他直呼晦氣。
還沒開出幾米,嘭,一聲巨大的響聲。
“臥槽,車爆胎了,今天是見鬼了嘛!”不一會兒傳來司機的聲音。
……
嚴冬隻好去附近的車站擠公交了,不一會兒一輛經過沃金酒店的車就來了。
就在摸自己的錢時才知道沒有零錢,因為公交車隻收費一塊錢,所以乘客都要自己準備零錢,這是沒有售票員的公交車。
拿出一張十塊,怎麼都不想丟進去。
“誰有零錢跟我換一下嘛?”
“哥們兒,不就是十塊錢,你至於嗎?”一個尖嘴猴腮模樣十分猥瑣的人說到。
嚴冬看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問誰有零錢,可以換一下。
“我有。”一聲清脆的聲音讓嚴冬朝著聲音的主人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配著淺色牛仔褲的女人,當看到那張臉時,嚴冬瞪大了雙眼“是你。”
“是你。”這個女人也看清了嚴冬的臉,分秒不差跟嚴冬統一時間說出這兩個字。
命運有時候真的很捉弄人,兩個不應該相遇的人,卻偏偏又相遇了,是該說這是一次美麗的邂逅呢?還是一場造化。
付過了錢之後嚴冬和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人朝後門走去。
“真想不到啊!竟然能在這裏遇見你。”
“是啊!緣分吧!”郝恬恬一雙眼睛幾乎都笑了出來。
嚴冬看著郝恬恬,確實長得越來越漂亮了,她是自己的高三同學,在學校的時候,她就是校花級別的,隻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是的,一句話都沒說過,雖然自己當時跟她坐的是前後桌,但是一句話都沒說過。
“你這四年都去哪裏了?我怎麼都沒聽說過你的消息啊?”郝恬恬遇見了當年的暗戀對象,心裏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這四年去了哪裏!嚴冬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回憶,四年前要不是因為那件事,自己或許已經踏入了大學校門吧!
“沒去哪裏,在家啊!這不剛出來嘛!”
四年了,郝恬恬馬上就該畢業了,這些年她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也有自己獨特的閱人方法,而麵前的是自己曾經喜歡過得人,是那種最純潔的喜歡,沒有任何其他的因素,就是純粹的喜歡,或許這就是那種不求任何結果的喜歡,當這個人又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麵前,還是那張臉,依然俊美,隻是,不對,她發現了問題,他的臉怎麼沒有變,按理說,這已經四年了,或多或少都應該有些變化啊!可是他的臉怎麼沒有變化呢?這勾起了她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