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也注意到了操場上麵的變化,隻見三四十號,凶神惡煞的向這邊走來。
“情況不妙啊!”嚴冬第一次見這種陣仗,以前什麼都沒經曆過,雖然有些緊張,但是內心深處,更多的是興奮,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情緒。
北天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恐慌,讓嚴冬很好奇“你不害怕嗎?”
瀟灑的對著嚴冬狂放的一笑“害怕,從我九歲以後人生字典就沒有“害怕”這兩個字了。”
這時,幾十號人已經圍了上來,一個個眼光泛毒的盯著嚴冬倆人。
最後臉上紋了一隻蠍子的精壯大漢開口“兄弟,幾個意思啊!”
嚴冬愣住了,這貨難道是個傻缺,說的話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沒說出來,隨和的說“什麼幾個意思?聽不懂?”
“臥槽你Y的,少你娘那逼裝蒜,聽說你們兩個想挑我們大哥。”旁邊一位漢子開口。
嚴冬看向這個滿口髒話的大漢,心裏不由的起火了,他說話隨和,那是不想太囂張,並不代表他會怕事兒,別人怎麼對他,他就怎麼對別人,這是他為人處世的原則。
如果別人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那他也會心平氣和的,但是別人要是罵他,他能忍責忍,但是別人罵他要是帶了個“娘”字,那完全觸犯了他的逆鱗,這他絕對不會忍。
“道歉。”兩個字從他喉嚨裏麵擠出。
周大圈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竟然讓自己給他道歉,這小子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大金嗷嗷,也就是那個臉上紋了隻蠍子的精壯大漢,然後對著嚴冬吼到“小子你個新來的,吊炸天了,老子弄死你。”
啪,伸出一腳狠狠地踹向嚴冬,就在快要踹向他的時候一陣風刮過,北天外直接迎向了那一腳。
一股極其恐怖的涼意從周大圈的腳底升到天靈蓋上,急忙收住踹出去的大腳,就好像下意識的停了下來,憑他的感覺告訴他,如果那隻腳踹出去的話,自己今天就該交代到這裏了。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隻見嚴冬身旁那個清秀的青年詭異般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雙手背後,雲淡風輕的盯著周大圈,而周大圈也停止了攻擊。
全部過程幾乎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就這短暫的過程在場的人也隻有兩人看清了,一個是這夥人的老大金嗷嗷,還有一個就是嚴冬。
金嗷嗷有見識有功夫那是很正常的,畢竟這牢房的人一個個都不簡單,更有甚者身上背了好幾條人命,能在這看守所內被幾十號人擁護,那可是有真本事的,否則人家憑什麼叫你老大。
但是嚴冬就不同了,他的確沒有什麼功夫,卻有“星淚”,自從星淚跟他的肉體融合以後,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強了不少,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爆發力都比以前強大了,至於強多少,現在的他也不知道。
最讓他開心的是,以前高度近視的雙眼竟然恢複了,跑到醫院檢查了一下視力,發現視力表上的字看的非常清楚,不光如此,看的還非常細微,譬如最下麵那一層有一個字,上麵被稍微劃傷了一點。
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就連最上麵那一個大大的字,他都看不清,隻覺得是一團黑糊。
而且他的眼睛還不止如此,就像剛才北天外那極限的速度擋在了自己身前,眼睛看的很清楚,大腦反應也很快,根本就沒有視覺停留的跡象。
收起自己的那一隻腳,周大圈心裏有些發慌,在麵對北天外的時候總有種被凶獸盯著的感覺,非常不自在,甚至有些發毛,不過有老大在旁邊,讓他安心了不少。
“我針對的是他,不是你,你他~媽,哪兒涼快呆哪兒去。”安心不少的他好像忘記了,北天外給他的那種恐怖感,無比囂張的叫到。
“他是我哥,你針對我哥就等於針對我。”冰冷的聲音從北天外嘴裏脫口而出,讓嚴冬有些意外,自己什麼時候成為他大哥了。
現場的氣氛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境界,金嗷嗷的這一夥兄弟眼見對方這麼牛~逼,一個個眼睛發紅的盯著嚴冬倆人,在看守所這種地方,最講究的就是兄弟情義,隻有團結才能在這裏站穩腳跟,否則日子是過不下去的,如果誰在這裏不講義氣,那是遭所有人鄙棄的,一旦自己家兄弟遭到了欺負,那麼後麵一杆子人會上去整死那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