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村長派去的人很快就查清楚了,今日雪大,村民都在家窩冬,全村唯有一家人家不在家,那就是秦望新一家。

何氏蹲了大牢,而秦大柱在知道不能再念書後使性子再也沒回過家,秦望新曾幾次去鎮上找他都沒找到人。

李氏她娘病重,前幾日秦望新夫妻二人帶著秦小柱去了她娘家,就一直沒回。

夫妻二人也一直在李氏娘家照顧李氏的娘,根本沒有出去過,所以唯一有嫌疑的人就是秦大柱。

他一直在鎮上念書,認識一些人,入冬後他就沒回來過,有時間幹壞事,念過書有計謀,懂得借刀殺人。

“據綁著的流匪交待,那個向他們通風報信的人是昨日晚上找上他們的,聽聲音是個男子,但聲音嘶啞,聽不出年紀,又戴著帽子遮住了臉,說如果讓他們指認,也是認不出來的。”

“那這麼說,就找不到那個人了?就算是秦大柱可疑,也沒有證據。”

是的,沒有證據,秦家一族的長輩們心中雖都懷疑是秦大柱所為,但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族中想對其采取措施都沒法行動。

更何況,連人都找不到。

秦可可默默咽下嘴中的肉,聽著家中幾位長輩在討論分析有關流匪的事。

對於秦大地柱的藏身之處,她有辦法。

“嗯,四叔和族長說,這事暫時隻能先放一邊,現在主要是要加強村中的警戒,每家每戶都要出青年男子,為以防萬一,分組分隊,日夜巡邏站崗。”秦延新喝了口水,“一會兒吃完飯,多金和喜發跟著我一起去村裏,聽侯村長他們的安排。”

“知道了,大哥(爹)。”

大人們在忙,秦可可也在忙。

吃好晚飯,她隨著哥哥們去書房認了五個字,再寫了十張大字,才回房睡覺。

說是睡覺,其實是進了空間。

空間裏有師父給她的書,她必須認真看,認真學習。

今天那幾個大雷砸下,還有自己隨便比劃幾下陣法的威力,讓她徹底認清了師父的實力,一個能呼風喚雨,還可以引雷劈人的神仙師父,她必須緊緊抱住他的金大腿。

對於他讓她學的東西,她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敢躺平。

秦可可家新房建起來後,每一個人都擁有了一間獨立的房間,秦多餘和秦可可倆小的都是單獨住。

剛開始姬氏不放心她一個人住,但她堅持要一個睡,姬氏也隻得先由著她。

她一個人單獨睡了幾晚後,睡得很好,沒出啥幺蛾子,姬氏這才放心讓她一個人睡。

她才三歲都一個人睡了,那秦多餘就更加得一個人睡,不好意思賴著跟哥哥們一個房間。

翌日。

秦可可挎著她娘特地為她縫的小花包袱騎在苟妹背上,去了河對麵。

為了兩家來往方便,謝景鳶在建房子的時候,順便就讓工匠們在河上架起了一座又寬又結實的木橋。

昨天的雪下得不小,橋上的積雪很厚,但對於苟妹來說不算什麼,馱著秦可可輕輕鬆鬆的過了橋。

一人一狗緩緩向前走著,經過一棵粗大的歪脖子樹時,突然從樹背後扔來兩個香噴噴的肉包子。

包子滾到苟妹的腳下,它低頭聞了聞,然後暗暗朝樹後躲著的人結結實實的翻了個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