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張無忌幹笑道，“這個還真是真的，真的是夢裏夢見的。”
“什麼白胡子老爺爺？”張翠山一臉疑惑。
“我前幾年做夢，夢見一位白胡子老爺爺，他在夢裏教了我一門武功心法，讓我好好練習，後來就經常入夢來考驗我練習的程度。”
張無忌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用最誠懇的語氣說著最不靠譜的話。
“還有這事？為何你不告訴我？”張翠山又問。
“白胡子老爺爺說了，這事隻能天知，地知，他知，我知。”
“在指點我武功的時候，還講了好多中原發生的事，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紀姑姑和楊左使的事呢？”
邏輯通順，完美！
殷素素眨著眼不說話，且看無忌這小子怎麼自己圓吧。
反正無忌說的話，她是一個字都不信。
奇遇肯定是有的，不會平白無故得了一身的武功，但是入夢這個就有點離譜了。
殷天正沉思了會，對殷素素道：“依我看，未必是入夢，而是趁著夜深人靜，帶著無忌到隱秘之處教他武功，隻是告訴他在夢中罷了。”
“那這個人肯定是位世外高人，且一直在荒島居住，我們在那住了十來年了，居然一直都沒發現他的蹤跡。”張翠山搖了搖頭，頗為感慨，“機緣這個東西真的要講究緣分。”
殷素素笑道：“那你武功大成了？”
“也不能算是武功大成，老爺爺說了，學無止境，這世上值得我學習的東西太多了，現在隻能算是小有成就。”
張無忌謙虛地搖搖頭，“隻是，收拾玄冥二老易如反掌而已。”
殷天正摸著胡子：“那你說的那門武功心法就是？”
張無忌點點頭：“就是《九陰真經》，老爺爺說我已經學會了，他不用再來教我了，以後有緣再會。還說，這門心法隻能說給外公你聽呢。”
“哦？”殷天正眼睛一亮，“莫非這位世外高人也知道老夫的存在？”
“那是當然了。”殷素素忙道，“誰不知道白眉鷹王殷天正，這個名號難道是假的？連武當山張真人與你也是平輩論交，要不然我與五哥之間還差著輩分呢。”
這一記馬屁拍的殷天正十分受用。
“我知道你這個鬼丫頭，就是想我把這門心法教給你的寶貝丈夫。”殷天正取笑殷素素。
張翠山忙搖手道：“不不，嶽父大人，我是武當派的人，自然隻能學武當派的武功。”
殷天正立刻板起了臉：“迂腐。”
殷素素忙把話題轉移道張無忌身上：“爹，依你看，這門心法複雜嗎，難練嗎？”
“自然是難練的，沒有天賦練一輩子也難以練成。”
“那無忌……”
“嗬嗬嗬，所以說無忌是我的孫子！以後天鷹教就靠他發揚光大了！”說到無忌，殷天正滿臉笑容。
張無忌也滿臉笑容，天鷹教格局太小，可以收編成明教的一個分支。
至於雙休大法，嘿嘿嘿，需要找人勤加練習才成，眼下隻有趙敏最合適。張無忌摸了摸下巴，這可十分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