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趕緊放我們過去,主上此刻精神狀態極差,要是出了事情你們全部有一個算一個都擔當不起!”
來者大約一百多號人,雖然沒有穿著動力裝甲,可也不能小覷,這一百二十號都是同樣的特殊女仆,屬於作戰部隊裏麵的女仆直屬連,在鋼絲裏作為支援連使用,提供的加成固然沒有一個部隊裏的所有女仆部隊加起來多,但是她們就相當於是常規部隊裏的特務連,可以說是最為精銳戰鬥意誌最強的女仆。
女仆都聽從紅龍係統綁定者蘇佐的命令,但是貫徹其意誌最深的是女仆直屬連,她們意識裏更多置入的是關於宿主此前遊玩過的戰鬥類遊戲記憶,比如說……doom、騎砍、輻射、真人快打、非想天則使命召喚武裝突襲3之類的射擊冷兵器格鬥類遊戲。
如果說參謀部那些女仆是毫無感情將道德視為泥捏麵團的P社玩家,那麼這幫女仆直屬連的近衛女仆就是除了殺殺殺殺姦外就沒有其他想法的綠皮大隻佬,正常維護的生產女仆則是摳摳搜搜存錢、老是想著休假快下班時到恨不得飛出去和暴揍工賊的刁民。
總之,紅龍給的女仆團,都不是什麼正常人類。
這本來是好事,但也是壞事,就好比現在,既然蘇佐這個主人的命令是別妨礙自己做大事,那麼這些近衛女仆當然要擋在前麵,阻擋一切試圖影響蘇佐的撲街。
穿戴著一身深藍色和深黑色網格式護甲,頭戴著防彈玻璃麵罩加持的類羅馬軍團式深藍色塑鋼頭盔,左手一個折疊氣孔鋼盾,右手則拿著一根橡膠警棍,左肩上還有著紅白色的【女仆團近衛軍】袖章……怎麼看都像是進行衷情作戰的空輸部隊。
“切,把路給我們讓開,女仆長的命令你們都不聽了嗎?!是要造反嗎?!”
對麵的女仆團近衛軍壓根沒有讓路的意思,反而舉起盾牌,排成整齊的兩排堵在走廊中間,前排將盾牌折疊開護住自己的麵門半蹲,護住了大半個身軀,後麵將盾牌舉在頭頂,妥妥的一個龜甲陣。
隻是,從龜甲陣中一道喇叭傳出來了聲音:
“滾回去工作,除了主上外,我們誰的話都不聽!”
“肏你娘親,你怎麼敢這樣跟我說話,把路給我讓開,否則你就等著十塊錢拍全家福吧!”另一邊的女仆團成員如狒狒一般上躥下跳,破口大罵道。
“對我們來說,天無二日,唯有主上一個太陽,女仆長那撲街,也敢命令我等嗎!你們這幫狗崽子!”
於是這邊三百多個女仆團成員開始和那邊屹立不動的一百多個女仆近衛軍對罵起來,叉著腰吐口水、
亦或者是鞋跟跺地板、口水橫飛,一時間不知道多少語言飆出來對罵,場麵幾乎都不能克製……
隻是這個時候雙方都沒有想動手的意思。
畢竟常規女仆這邊壓根沒帶武器,對麵也隻是阻攔而沒有想著開打的意思,沒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誰會腦子犯渾上去挨打。
指望衝過一百多個人組成的龜甲陣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就在此時,這邊蘇聯將軍觀光團也聽到前麵一陣騷亂,過來看看。
在最前麵的是坐在清潔車裏的勳宗和清潔女仆,這輛清潔車更像是老頭樂的改版,發動機部分在後麵,前麵兩個導向輪替換成了四個水刷和噴水頭,導向輪換在了車中心的位置,車內雖然狹窄也可以勉強坐兩個人。
勳宗探出窗外去見到的是那些近衛軍女仆,愣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讓一讓讓一讓,別他媽耽誤老娘下班,你們這幫死狒狒!”清潔女仆探出頭去罵道。
效果很顯著,雙方都停了罵街,自覺讓出一條道路來,讓那輛粉紅兔兔色的清潔車如摩西分海一般穿過人潮,勳宗也納悶這奇怪的氛圍……
“別擔心,她們是怕刮花了粉紅兔兔的車,難道你們不會擔心粉紅兔兔被刮著嗎?”
勳宗強壓著吐槽欲,花了幾秒才控製住表情,確認雙方女仆壓根都沒有找自己麻煩的打算後才說道:
“無論如何,粉紅兔兔的塗色我可真接受不了。”
“這幫人讓我想起了沙皇的騎警,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騎警老是鼻孔朝天,被拉下馬後痛哭流涕的樣子也很難不印象深刻。”葉繆緬科看了看那些女仆團近衛軍。
“也有可能是類似於NKVD的組織,正規軍穿上那樣的裝甲照樣會被迫擊炮轟成碎塊,反而拖累了行軍和戰術的動作,用來對付沒有多少裝備的平民還行。”科涅夫作為草原方麵軍總司令更關注的是這些近衛軍女仆的裝備。
“所以這是在鎮壓暴動?我看不像啊,倒更像是青年約架。”安東諾夫注意到三百多人那邊的女仆也沒有旗幟和標語,更沒有喊著口號,裏麵也沒有混雜著各種亂七八糟的社會黨派,甚至還有幾個背著蛇皮袋的女仆正在人群裏賣著酒水飲料,很明顯無組織無紀律。
當年幾個人還是莫斯科青年街(gai)溜子時,可沒少過打架,倒不如說城市裏的毛子幾乎有一個算一個都有打群架的經曆,真正三好青年還得看旁邊華西列夫斯基這種神學院出身的。
勳宗坐在車裏突然看到人群中賣瓜子的女仆,急忙搖下車窗,旁邊清潔女仆也輕輕停住車,轉過頭去看勳宗要搞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