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K哥的一個催更符和一個為愛發電】
【感謝影流ZX同學的一個花和三個為愛發電】
【感謝六幣提督同學的三個用愛發電】
【感謝夜翼羽同學的一個為愛發電】
蘇佐來了裝阿片的倉庫。
倉庫是過去這裏的老舊機場倉庫改造的,外麵還有一條廢棄已久,雜草從瀝青縫隙間長出來的長跑道,周圍圍了一圈鐵絲網,還有戴著布瓊尼帽、穿著洗的有些發白的軍服的士兵站崗,以及還有三人一組帶一條警犬的巡邏隊在周邊檢查。
站崗的哨兵見到是蘇佐和禁衛軍女仆以及咲夜到來,上前單手阻攔:
“請交付證明!”
“這是我的證明。”
蘇佐單手遞過去證明,上麵是紅龍給他印刷的黨員證以及書記證明,用了百O可樂做舊還過了幾遍X光,顯得發黃。
哨兵檢查一番,隨後敬禮:“書記好!”
“同誌,鞋帶有些鬆,記得我給你係好。”
說著蘇佐蹲下身去給哨兵係鞋帶,花了大約十五秒,哨兵端著鋼槍注視前方,眼光如炬。
“最後不要叫我書記,大家從五湖四海來這裏是為了同一個目標來的,誌同道合者為同誌,改變自身命運者革命,大家都是為了改變自身命運走到一起的同誌,喊我蘇同誌就行。”
“是!蘇同誌好!”
“沒必要喊那麼大聲……”蘇佐笑著帶著幾人往機庫快步走去,機庫前已經有幾輛戰神坦克和兩位涅托還有大約一個排穿戴著動力裝甲的禁衛軍女仆在門口等候。
“指揮官好啊,嘻嘻,我還以為在會場那副模樣會把那些老家夥全嚇跑,沒想到反而讓那些老家夥都看好你了。”很明顯是凱瑟琳。
“啊啊,也有可能是因為覺得放任指揮官亂來破壞性更大吧。”這很明顯話少而又欠打的是伊莎貝拉。
“咲夜,我能說髒話嗎?”
“主上,這樣會影響您在他人麵前的形象,所以我的意見是最好不要在談論公事以外的地方說髒話。”
“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蘇佐攤手,兩個人的表現還沒前世自己在抗壓吧一天的感覺高,就是單純的沒感覺。
“裏麵阿片清點完畢了嗎?”
雖然阿片可以作為藥物加工分離成可鎮痛的嗎啡,但穆勒勤哪來的藥物加工基地?從地上鑽出來還是用握力捏成的?倒不如腳踏實地一些把這些阿片一個不剩的全部扔到基地車內轉化為基地資金。
這些阿片拿出去處理還得要用大池子裝好,再往裏麵放置石灰溶解,最後把阿片倒入其中才能算作處理,還要讓士兵在池子不斷攪拌,太麻煩了,不如直接扔到基地車內任由這些阿片去異世界謔謔別人。
不然呢,用火燒?也不怕下風口的居民全部吸嗨了?
阿片的原料嬰粟花瓣四片呈現紅紫白三色,還有著橢圓卵狀球果,一般來說那些阿片農會割取嬰粟果實收汁來曬幹製成褐色的土塊,也有把嬰粟殼拿去販賣給內地的一些餐飲業用作“調味”使用(實際上這玩意不能提鮮,就是指望客人吃嗨了上癮)。
另外一種則是熬製成汁做成所謂“熟阿片”,也就是在戰場上用來士兵中彈後醫療兵給你來一針先止痛的嗎啡。
而在阿片戰爭以後,阿片販賣成為合法勾當,外蒙兀就開始種植阿片,當然雖然沒有康西省(滇)、川西省(川)、雲西省(貴)三省那麼多,但現如今看來仍然是個頭皮發麻的問題。
外蒙在康米黨人上台後一直都在狠抓阿片問題,可重櫻扶持的蒙疆勢力以及徳王勢力自打蘇聯倒下之後就一直在以大規模種植阿片來為重櫻的全麵侵華做輸血。
1939年,蒙疆就為重櫻收繳了八十八萬兩阿片,按照重櫻當年製定的指標來說隻完成了百分之十一點七,而在1940以後基本上每年都幾乎超額完成了重櫻製定的指標,呈現出四百九十萬兩(實際產量一千三百萬兩)九百三十九萬兩的地步,而隨著蘇聯的瓦解徳王和重櫻也加緊了對外蒙兀的滲透和入侵。
阿片實在是太賺錢了啊,即使是到1940年,因為蒙疆和徳王瘋狂傾銷阿片,使得大跳水,達到了13~13.5日元每兩的地步。
前文我們說過,一斤大米0.48日元,一兩阿片能賣二十七斤大米的價格,一畝罌粟大約能產七十到八十公斤能收獲六公斤阿片,也就是說同樣一畝地如果種阿片相當於產出三千二百多斤大米的保底價,而這個年頭能畝產出兩百斤大米的土地都是屈指可數,可想而知其暴利,1931年的滇西省的禁煙(實際上就是種阿片的收入)罰金占到財政收入的44.51%
真踏馬暴利,但想想那些因為阿片被禍害至生不如死的人們,變得如同行屍走肉的癮君子們,以及將自己妻兒賣掉隻為了吸一口的瘋子,這幫死了馬的軍閥乃至重櫻方麵有一個算一個都該槍斃或者炮決。
再說,認為種阿片就能讓負責種植的老農富裕,那麼按照現如今房價來看,那麼建造房屋的農民工們就一定很富裕咯?
以震旦北部方麵軍前總司令官岡村寧次的設想,重櫻不斷往外蒙兀修建一個個堅固的壁壘,以鐵路互相聯通彼此,再將周邊的牧民強製遷移到這些壁壘處聚集為大的聚集地,讓他們放下馬鞭種植阿片來維持這套壁壘的維護費用,至於收繳來的阿片當然是專門供給給重櫻的醫藥財團和在震旦的雅庫紮(黑道)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