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普裏以前還不是這麼一個硬漢,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隻不過看起來像罷了。
他在5歲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他滿臉胡子拉碴,隻披一件披風,但身上卻散發著與眾不同的威嚴。
那個人當時隻是看了眼他便很快就走了,隻留下凱普裏一個人懵逼,殘餘的威嚴不由讓他矗立了一個小時才能動。
年幼的他,有著豐富的想象力,哪怕沙殺國隻有一位水蛇神被大家崇拜,他也不妨礙自己認為那人是時間之神,為什麼叫做時間之神,他也弄不明白。
直至十年後,他十五歲他參軍入伍,決心為沙殺國報效時,他才發現兒時的光景並不是幻想出來的。
那是同一個人,他容顏未老,也可能是老了,他沒看出來,總之他依舊披著他的披風,隻不過這次他淡淡笑了下。
凱普裏心中不知為何有了探尋他的希望,便花在軍營中的時間,請教了每個人對那外來之人的看法。可其他人就像是腦子短路一樣,沒人記得有這麼一號人。
“凱普裏,你是新軍中名列前茅的人,但鑒於你目前的狀況,你先去休息吧。”首長板著臉,向他說道。
“嗯....”凱普裏有些頭疼,最近總有些思想占據著他的大腦,就感覺左腦和右腦各在爭搶身體主權一樣,硬生生在家躺了一個月在緩過來。
.....
“喂喂,你聽說了嗎?我們這邊兵營好像出了個瘋子叫做凱普裏”一個新兵蛋子正饒有興致跟另外一個人說話。
“?像阿米娜那樣修煉幻術走火入魔導致了精神分裂嗎?”另一個人杵著腦袋,仔細思索著。
“哎呀,不是你看那邊。那邊就是他,全兵營中武力最強的人,但筆試隻給了0分。你猜為什麼?他寫得完全不是什麼書上的內容。還說這是什麼神諭。”
“唉,果然天才不是蠢材就是精神病。”另一個人看著自言自語的凱普裏有些擔心地說道。
凱普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隻出現在我視角裏。”
對麵淡淡不說話,隻是遞過去一本書,書有些破舊了,但還是能看出上麵的文字來。
“這是什麼?《道德與法治》?而且,上麵的文字怎麼那麼工整?”凱普裏心中已經不確定麵前的究竟是個別人說的幻想還是個真正的神了。
之後那人便走了,可能之後還會出現在凱普裏視野裏,但從始至終未說過一句話,隻是默默看著。
凱普裏也隻是沉浸於書中,直至他讀了這本書5年,才真正理解其中的含義。而他也從一個少年走向了成熟。
有人會說他的眼神變了,有人會說他的精神病好了,有人說他不是凱普裏了。
但凱普裏知道,他確實變了,變得與這個國家格格不入了,但他必須隱藏。
由於他戰功累累,他僅在30歲時便成了軍營的長官。後一年又立馬升到了將軍。
“唉~”凱普裏一個人坐在窗邊不知想著什麼,“那人已有十餘年沒出現了嗎?”
他麻木了,這個國家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所有人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法老就是至高無上的,無論錯否,哪怕法老再無能,他們也會覺得這是神的旨意,是他們沒有服務好神明的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