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住女子薄弱的衣帶,撕拉一聲,露出女子皎潔的身姿,半遮半掩間,二牙子眼睛都看直了。
周圍坐著的海寇,皆是一臉興味的看著。
女子淚止不住的流,被毒啞的嗓子發不出一點聲音。
躲避間被二牙子一把抓住頭發給拉扯了回來,‘啪’一個巴掌印浮現在女子臉龐。
二牙子鉗製住女子的動作,急不可耐的就湊上去。
響亮的吮吸聲響起,周圍有人吹起了口哨,這種聲音更加刺激了二牙子,隻覺得自己深受鼓舞。
瘤子坐在主位看著這些頗為無聊,想著最近新得的少年,嘴角不由得咧開一抹淫笑。
朝著旁邊的人招了招手,說了幾句什麼,對方恭敬的退了下去。
“大當家的,這是又得了新的玩意兒?”
旁邊離得近的一男子,開口曖昧的說著。
前幾日瘤子出海劫了一船的金銀,可惜他那次身體不舒服,沒跟著去,自然沒見過那個被大家夥傳著的少年郎。
據說是俊俏白嫩,年輕懵懂。
瘤子此人男女不計,隻要是麵皮好的,他都喜歡嚐試。
沒等瘤子開口說話,外邊進來人通報,說軍師到了。
瘤子使了一個眼色,周圍立馬安靜下來,沉醉中的二牙子被人拉走時,正想發脾氣,就聽見有人說軍師來了。
隻好悻悻的離場。
就在徐冕踏入廳中的那一刻,一切麵上的惡俗都被隱藏了下去。
徐冕皺了皺眉,一雙陰鷙的眼眸直直望向廳內。
大當家‘瘤子’親自下了主位來迎接。
“軍師怎麼來了,不是說今日要好生休息嗎?”
徐冕前些日子費盡腦汁將海莊上下的布局陣法機關都換了一個遍,時常通宵。
直到這四皇子確實好像被瘤子打退了一般,幾日都沒有再來,才休息了片刻,不過卻還是堅持將這些海莊防禦通通進行了加強。
“大當家。”徐冕嗓音淡淡,但瘤子麵上依舊笑著,連忙擺手。
“軍師這是生分,叫我瘤子就好。”
兩人來到大廳主位坐下,廳內舞女見狀,徐冕伴隨著樂聲重新開始扭動著腰肢。
“大當家,近來巡視可有異樣?”徐冕還是叫著大當家,他今日不知為何,心頭慌亂,總覺得像是要發生什麼事一般。
所以明明早已睡下,還是過來了。
瘤子眉眼粗獷,聞言招呼一端的男子過來。
“最近可有什麼異動?”瘤子粗聲說著。
“回大當家,軍師的話,近來海莊別說人了,一隻蚊子都沒有從外麵進來的!”男人說話十分堅定。
“這多虧了軍師的足智多謀!我們海莊的毒瘴配上軍師的機關,就算是亓王來了也得折在這!”男子又多說了幾句,朝徐冕拍著馬屁。
對於這些奉承之語徐冕麵色未變,聽到沒有異樣,也就強行放下心來。
看來這幾日太忙,果真是影響了他的心緒。
瘤子看著男子未被麵具覆蓋的半張臉的清秀模樣,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見到此人,那血肉模糊的半張臉,充斥著仇恨的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