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男人帶到深巷之中,接著一直站在房屋頂端的艾希爾也隨之跳到了他的身後。
“哇啊——”
“吵什麼呀,煩死了。”
艾希爾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身上,然後使他不由得從後麵又向著班尼靠近了幾步。
“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手足無措的朝著兩人吼道。
“你膽子倒也真是挺大呀,上次你在酒館偷了我同伴的錢我都放了你一馬,反倒是現在你卻不依不饒起來了。”
“什……什麼意思。”
“是你告訴那些黑水人我們居住的地點吧?”
“不,怎麼可能!大人您寬宏大量放了我一馬,我又怎麼會去幫那些未曾謀麵的歹人呢。”
見男人還在矢口抵賴,於是乎班尼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啪——啪——啪——
在聽到指示後的艾希爾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了一段繩子,接著她低身一腳掃起了男人的雙腳。
兩人突然將他推倒牆上。
在男人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艾希爾趁機將繩子放在他的腳下,隨後班尼也在前麵突然壓住了他的雙手就在瞬間男人的下半身就被徹底捆住了。
“班尼先生,不!班尼大人啊!”
“您慧眼識珠,你怎麼就會不明白我根本不敢出賣你們呢?”
紅發的異國詩人輕輕的從懷裏拿出一張幹淨的手帕,隨後就準備將其堵在男人的嘴邊。
“我當然明白那些黑水人逼一個平民說出真話的手段,但你應該也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快說吧,那些人帶著紋章究竟去哪了,在這個巷子裏多待一秒鍾對接下來的你和我都不會好過,畢竟我也不想讓那位達爾老先生等著急了。”
“紋章。”
聽到這個字眼的金伊臉色開始變得鐵青,以為是逼問起到效果的班尼接著抓緊了進程。
“對,正是,快點告訴我們那些人現在的去向,我們現在誰都不想浪費時間了。”
躺在地上名叫金伊的男人此刻在腦子裏飛速的思考著在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隨便說一個答案的話,雖然可以馬上趁早脫身,但是不久之後就會被發現然後遭到這幾個怪人更嚴厲的追擊,離開了自己土生土長的坎城,自己也難以再謀生計。
可麵對這個問題最難的是。
“自己根本就沒有跟那些黑水人打過交道。”
金伊依稀記得從酒館贏到今天的第一筆錢之後便打算先原路返回,再將到手的貨幣先拿回去重新清點一番。
結果在回去的路上卻見著了一個身披教袍全身黑皮但又一臉凶相的詭異牧師在朝著一家店內大吼大叫。
“怎麼最近老是遇到這樣的怪人,還是不要被他看到比較好。”
於是乎自己隻好躲在一旁的街角看著他人完全離開後,金伊這才重新走了出來。
因為清晨幾乎所有的聖職者包括一些好奇的遠遊旅人都趕著去做了教堂的彌撒,走在冷清的街道上金伊也不禁回頭看向剛才那個黑皮牧師所大吼的店家。
不看還好,一看卻發現店鋪內空無一人。站在冷清的街道之上,看著空蕩蕩的店鋪,金伊的心中也不禁冒出一絲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