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秦始皇於稱帝後的第二年就迫不及待地去泰山封禪,在先後兩次巡遊東南吳楚之地的過程中,有,‘過彭城,齋戒禱祠,”“浮江,至湘山祠”,“行至雲夢,望祀虞舜於九疑山”,“上會稽,祭大禹”等祭祀活動。
“阿姐,我看到了,莫要作假。”
“哼,話多。”少女絲毫沒有被拆穿的慚愧,反而理直氣壯。
“阿姐,你就讓贏昭晟樂嗬一次,這好不容易運氣好上一回,多贏了幾局。”
“離譜,離了大譜,就你話密,不會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贏昭燁,還有,懂不懂禮貌,叫二哥。”
“切。”
“切又怎麼樣?我是你哥是事實。”昭晟傲嬌地看了一眼昭燁,盡顯嘚瑟。
隻見某人白眼一翻,“也就這樣了。”
“又因晚出生一會兒被人嘚瑟了。”扶蘇放下古籍,拍了拍幼弟的肩膀。
“阿兄,他也就這樣的一個小優勢能拿出手。”昭燁無奈攤攤手,不以為然。
“贏昭燁,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我這說的是事實。”
“你們倆個啊!一路上嘰嘰喳喳,怪不得你們阿父不願意帶你們出來。”雲歌登上馬車,詢問,“可有難受的地方?”
“沒有。”幾人搖頭。
“在此地休息片刻,如今已經過了濟北郡,就離泰山不遠了,也是苦了你們一路。”雲歌頗為無奈,好想高鐵飛機啊,古代交通不便利,雖然已經修了馳道,可是還未全麵普及,一路確實艱辛,走走停停竟已好久,這幾個半大小孩子從剛開始水土不服,到適應可謂是艱苦,再到現在的已經無所畏懼。“下馬車出去看看。”
“好唉。”
“終於可以下去溜溜了。”隨即一個個下了馬車。
望著跳脫的幾個孩子,雲歌嘴角上揚,終究是孩子啊。
“憋得久了,一個個的。”嬴政望著如脫韁野馬的稚子,無奈的直搖頭。
“換成我們都要如此遭不住,何況是他們。不過,馬上就要到泰山,那群臣子可商量出如何進行泰山封禪?”雲歌目光盯著泰山的方向,遙記曆史雲:始皇此次泰山封禪可謂是極其不順,暴雨侵襲,大典就未舉行成功,甚至被後世那群儒生抨擊,更言秦朝氣息短,在此封禪早有寓意。
嬴政望著隱隱而現的泰山,遲遲未語。
“阿政,有些東西已經變了,何不再試一試呢?”
發妻的聲音喚醒了沉默的嬴政,冷靜威嚴,“朕明白了。”
……
秦帝政於泰山進行祭典,此次並未浪費大量人力物力財力,立碑刻碑歌頌自己的功績,而是誠心為萬民祈福,禱天下盛世,因民心之所向,天地之所任,未襲雨,萬裏晴空。
後世百姓更是立碑,刻碑歌頌秦帝政豐功偉業,盛世功績,茲為後話。
……
“咳——”
雲歌吹了吹藥勺,“不燙了,喝藥。是不是傻,以為是什麼好辦法,竟然以這種方法。明知自己虛還如此做。”
“咳咳咳。”嬴政臉色蒼白,喝過藥湯,“我可不想再如前世一般。此法更顯我的誠意。”
“行,行,行,最後自己染上了風寒,活該。”雲歌嘴上嫌棄,手上關心的動作不停,“蓋好,不要雪上加霜,更嚴重了,行程又要耽擱。”
“是。”嬴政無奈一笑,自己的發妻總是嘴皮子功夫最刀人,可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好好睡一覺,我就在旁邊。”
“嗯。”
“轟——”
“發生何事?”隻聞一聲巨響震耳欲聾,將重新入眠的嬴政驚醒,“我出去瞧瞧,阿政休息便是。”雲歌安撫道,隨即走出了營帳。
“發生了何事?”雲歌目光尋向巨聲發出之地。
“回王後,已派人去探查。”譚平回稟道。
“營地周圍加派人手,嚴加防範。”
“諾。”
“阿母。”隻見扶蘇帶著幾人走來。
“莫要擔心。”雲歌柔聲安慰,“譚平,派人護好公主公子。”
“諾。”
“此聲來的詭異,更似,難道是?”雲歌神色微變,似乎想到了什麼,“趙進,喚蒙興,趙昱兩位將軍覲見。”
“諾。”
ps:有位“老熟人”要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