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所知的記載,都是科學界和醫學界無法解釋的。”
我:“你……看過?”
他:“對。”
我:“你最近接觸什麼*教人士了?全國人民都知道那個功是扯淡的。”我半開玩笑。
他爆發出一陣大笑:“跟*教無關的,我自己研究這個有4年了。你可真幽默。”
我認真地告訴他:“那個很危險的,如果沒記錯的話,原來歐洲很多人手術後都感染最後死了。而且顱腔內的腦脊液是為了保護大腦的,你輕易地開顱後也許會感染,或者大腦受損,那個真的很危險。”
他也認真地看著我:“現代醫學是過去那種粗暴手術比不了的,而且我也不打算弄很大,隻要在顱骨上開個孔就成,很小,大約手指的直徑,然後再用外麵的皮膚覆蓋縫好。我隻想要減掉顱壓。”
我:“之後呢?你想得到什麼?說句實話我覺得你已經很聰明了,真的。”
他又是一種極具穿透力的大笑:“你真的很幽默,我要的不是那個。”
我:“那你要什麼?”
他:“我手頭的相當一部分資料記載了這麼個情況:做過Trepanation的人,有大約三分之一,也就是30%多的人在手術後不久有了異能。”
我疑惑地看著他:“你是指……”
他:“有些人能見到鬼魂、亡靈,有些人能預知未來,有些人受到了某種感召,有些人得到了類似憑空取物之類的能力,還有人獲得了非凡的智慧,甚至還有可以飛行的記載。”他一直鎮定的眼裏流露出興奮。
我:“這事不靠譜,歐洲那些記載很多是為了宗教統治瞎編的,什麼吸血鬼和人類還打過幾年仗之類,我不信。”
他無視我的質疑:“你認識的人有人試過嗎?”
我:“沒,沒那麼瘋的。”
他微笑著看著我:“就要有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他,說又說不過他,他既然已經研究了好幾年,那麼這方麵肯定知道的比我多。而且我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反駁,我隻是處於反複強調卻沒辦法解釋的一種狀態。說實話,很無奈。
我:“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為什麼要來找我呢?”
他:“我不知道我做了Trepanation後會有什麼反應。如果有了,我邀請你能參與進來研究下。不止你一個,腦科醫生、神經科醫生、歐洲曆史學家甚至民俗學家我都談過了,都會是我的後援,一旦我手術後有了異能,你們都可以更深地參與進來,當我是試驗品都成。同時,我還付你們錢。”
說實話我覺得他是該好好看看病了,真的。
我:“我可能到時候幫不了你,你最好別做,你如果是那三分之二呢?那不白穿孔了?”
他:“那就當我是為了科學獻身吧?”說完又是一陣笑。
我盡力勸了,他堅持要做,我也沒辦法,看來他打定主意了。
過了幾天我也找了一些相關資料來看,漢化的很少,大都是外文資料。我拿了一部分找人翻譯後看了,覺得沒譜,都不是正統宗教搞的。了解了一下情況得知,他不是那種生活痛苦、對社會嚴重不滿、老婆跟人跑了、上班被同事擠兌的人,我不明白一個人好好的為什麼這麼折騰自己。我覺得他可能是閑的。
大約一個月後,他發了一條短信給我:下午動手術,祝我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