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一步,方初晴已經知道沈瀾對她的真心了。也知道,以後那些爛桃花雖然避免不了,但他卻絕不會再沾上一點半點。但是,好歹還有第三項,總要比完才像話。
於是她宣布了明天要比的最後一項,也是荒誕的第三項……比賽嗑瓜子兒。誰能剝瓜子皮兒剝得又快又好,就算誰贏。因為前兩項她沒公布成績,四個人表麵上就都還有希望,結果把沈瀾急得夠嗆。
他明白她出這第三項是什麼意思,可是他之前讓她剝瓜子皮兒是因為喜歡她的味道,而且因為他愛吃那東西,自己卻磕不好,總是瓜子皮兒和瓜子仁全部咬碎,混成一團,並不是故意欺侮她。
不過現在這麼一比,他一定會輸的。雖然他早決定實在不行就硬搶,但為了以後生活平順,最好還是不要這樣。於是,他又想出一條毒……呃……妙計。
……
當天晚上,方初晴正在熟睡之中,忽然感覺有異。嘴唇上似乎有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在移動,輕咬著她的唇瓣,很小心、很溫存。她先是迷迷糊糊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癢癢的想躲,但很快就意識到是有人在吻她,嚇得大叫一聲,翻身坐起。
不過,她的叫聲還沒有衝出喉嚨就被一條靈活的舌頭堵住了,身子也被按住,不但沒起來,反而更深的臥於塌上,有一個高大的男人、一種熟悉的感覺立即侵蝕了她。
死沈瀾,居然偷香竊玉!
她想怒,可是抵不過心靈與身體的渴望。他們如此相愛,卻一直不能在一起。如今,沈瀾的降表已經奉上,也該她投降了吧?不,不能投降,她要反攻!女子當自強!
所以她停止了那半推半就的抗拒,用力翻到上麵去,對沈瀾又親又咬,像要吃人似的,逗得身下的男人喘息聲越來越大,連解開她的睡衣都嫌麻煩,撕掉了事,然後反反攻回來。
如銀的月光照到床畔,鮫紗帳中細細的呻吟和高亢的喘息融為一體,肢體纏繞,肌膚相接,熱烈和溫存、凶猛和體貼交相進行,整整一夜未停。夾雜著,壓抑又痛快淋漓的歡樂回聲。
守夜的太監宮女早就被點倒,扔到一邊去了,直到天蒙蒙亮時,都還沒有動靜。方初晴精疲力竭地伏在沈瀾的胸膛上,恨得想殺掉他,可是連手也抬不起來了。
“今天還有第三項要比。”沈瀾突然說,抓起散在他脖子上的長發吻了吻,愛憐橫溢。
“是哦,要早起床呀。可是……你累死我了。”方初晴咬了他胸口一下,滿意地聽他呻吟了一聲,“你難道有必勝的把握嗎?”
“我有必輸的把握。”手在她光滑的背上來回摩挲。
“你態度不認真!”方初晴嗔道,“別以為我們這樣了,我就一定會嫁給你。你輸了,照樣沒機會的。”
沈瀾暗一咬牙。
最恨這一點了,什麼女人啊,都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可卻還鎖不住她。不過……
“我可以讓他們都棄權,這樣我就贏了。”他壞笑。
“倒要請教你有什麼能耐?”方初晴不服氣。
沈瀾沒在說話,而是突然跳下床,****著走來走去,在地上一大堆碎布找出那件勉強還完整的肚兜,“我就拿這個去,說是我昨晚從公主身上剝下來的,我剝這個比剝瓜子在行,所以他們都可以回去了。瓜子仁兒已經被我吃了,再沒別人的份兒。誰敢跟我搶,死路一條!”
“你這壞蛋!強盜!”方初晴騰地坐起,但看到沈瀾的異樣眼神後,連忙用被子裹住****的身體,“你昨晚就打的這個主意是不是?”
“是。”沈瀾直言不諱,但看到方初晴連自己的裸體也不敢看,溫柔的感情立即盈滿身心,“管用嗎?”
“不管用!”
“好,那我現在就去。”
“回來!”
“好吧,我圍塊布出去,至少不要露出重要部位。”
“沈瀾!”
“怕羞嗎?”沈瀾看到方初晴惶急的樣子,微笑起來,“公主的名聲不能毀呀,我倒是不介意的。”
“你臉皮真厚!”方初晴很少看到沈瀾這麼無賴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算了,投降你一次吧。”
“投降沒有用,本王從不善待俘虜,必用刑罰的。”沈瀾一本正經地說著,狼性又起。片刻後,旖旎風光再現,熱吻糾纏,分不出你我,隻有無盡的愛意與歡樂。
……
公主大婚於半個月內就舉行了,原因隻在於駙馬太猴急,天天翻牆越脊,偷入宮門,圖祖怕最後鬧出****宮闈的醜事來,幹脆婚事早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