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到臥室,顧深寒朝浴室裏走去,想著衝個澡。
畢竟之前給紫淵洗澡,出了一身汗,又被它濺得到處是水。
雖之前饒過了它,不過
顧深寒想著一個法子,整張神雋的臉上都露出了不相符的邪惡的笑容。
他站在淋浴下。
水珠順著他的碎發,到厚實的胸肌間,流下。
滑過麥色的八塊腹肌。
緊繃的肌肉,早已蓄滿了力量。
水珠在他的身上玩耍著,流向了更神秘的地方。
他忘了,浴室門沒有關上。
或許,他認為根本沒有關上的必要。
一隻白皙的手,伸向了浴室門的縫隙。
輕悄悄地推開了那扇門。
滴滴噠噠的水聲,滴落在瓷磚上,濺起一片的水花。
要是平時的顧深寒肯定能聽見這個輕微的動靜。
但是他在洗澡,水聲比較大。
再加上房間裏的那個人,是他願意用生命去交換的愛人。
所以此刻的警戒,已經降到了最低。
一雙沾著水珠的腳丫踏進浴室。
被修剪的圓潤飽滿的指丫,輕劃過地下的瓷磚。
人來到顧深寒的背後。
悄無聲息,一雙蓮藕般的玉手從背後摟上了顧深寒精壯的腰肢。
顧深寒正想動手,卻聞到熟悉的味道。
感受著背上的那一對柔軟,他的沫兒
男人在蘇沫看不見的地方,眸子暗了暗。
如果仔細看,就像是那種即將要把動物拆入腹中的野狼。
腹上的肌肉因為手軟骨般的觸碰,顯得更是緊繃。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
水珠也同樣浸濕了身後的女人。
溫熱的水源源不斷地灑在兩個相擁的身子上。
緊緊的摟抱將他們隻見的溫度更是提了一個高度。
恍若置身於暴曬的陽光中,走在孤獨沙漠裏的兩個人。
毫無縫隙的擁抱。
顧深寒轉過身來,看著那個緊緊摟著他的寶貝。
他的大手貼在蘇沫的臉上。
因為長期用槍而形成的繭子,所以在蘇沫嬌嫩的皮膚上,感覺著有些粗糙。
顧深寒那雙冒著熊熊烈火的眼睛,望進蘇沫如麋鹿般楚楚可憐的眸子裏。
顧深寒覺得胸口裏的那座火山,再也忍不住,噴發出來。
時而粗暴又時而溫柔的吻,將蘇沫帶到了最高點。
手臂勾著顧深寒的脖子,緊緊地纏繞著。
顧深寒此刻終於能夠明白那句話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