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一陣咳嗽後,蘇沫終於恢複了平靜。
開始慢慢地吃起了剩下的麵條。
身旁的男人無奈:就是知道她會心急,所以他在端上來的時候,都已經將麵條給攪拌過了,沒想到,她還是那麼“蠢”的嗆著了。
最後,蘇沫吃飽喝足了,躺在床上呈“大字型”,一副舒坦的模樣摸了摸她那平坦的肚子。
看得男人,眼睛裏,一束束火焰跳動著。
蘇沫轉過頭,看著男人盯著她,眼睛都不轉一下。
這才想起她忘了什麼。
“你吃麵了嗎?”
純真的紫眸,怎麼看怎麼真。
“沒有,你幫我做。”
此刻的顧深寒不再是冥門的冷血將軍,灑熱血,拚武器的那個男人。
而是一個缺乏母愛的孩子。
可憐兮兮的模樣,卻偏偏那神雋的臉龐一直在她眼前晃。讓她完全沒有了其他想法。
正需要起身去幫那個男人煮麵,卻被他給壓了回去。
“傻沫兒,不用了,我吃你就夠了!”
男人回答的極為“陽光”。
惹來蘇沫的白眼。
男人實在是很無奈。
一把將她從床上高高摟起。
雙手穿過他的腋下,有些微微地觸碰到了她的柔軟,然後將她高舉。
像是在舉著全世界。
蘇沫雙手緊緊地抓住他寬大的肩膀,按著全部的力量。
膝蓋蜷縮著,光滑的皮膚都抵在了男人的腹上。
因為高摟著蘇沫,所以男人身上寬鬆的衣服早已向上拉起。
漏出那一塊塊緊繃、蓄滿力量,又撞擊著眼球的腹肌。
所以蘇沫的膝蓋正在男人的腹肌上感受著那種力量快要爆發的感覺。
但是,顧深寒還是“放開”了她,隻是就這樣摟著她去了浴室。
在一陣泡泡大戰之後,終於兩人祥和地睡了過去。
男人是真的已經吃飽了,將蘇沫吃得連渣都沒有剩。
第二,還是在那片懸崖下。
斷掉的山穀間流淌著叮叮當當的風鈴聲。
陽光照射在那一淙如白梅的浪花上,又折射在樹林間,從間隙中透過,在清澈見底的水波上投下金色的光芒。
遠處的山和樹形成然的屏障,好似自然界最傑出的作品。
而在懸崖上方的森林外圍。
一層蒼老的藏青色覆蓋在表麵,茂茂密密的穿過高大的樹木。
而從另一邊延伸過來的,是暗紅色的芽葉,與那蒼老的葉子相互連接。從第三個方向伸展而來的是青綠色的藤葉。下午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綠葉上,就像是被點綴了一層金色的席被。
晚上,快要到吃完飯的時候,男人叫了顧凱來三樓書房一趟。
他將上麵的墨汁已經幹涸掉的紫色本子拿出來,交給顧凱。
然後以鄭重、嚴肅的語氣對著他:“這請柬,你拿去找最好的師傅做。記得,一定要是最好的,而且內容不能夠變!”
然後在顧凱的一陣懵圈後,男人向他揮了揮手,再見之意很明顯。
“慢著,要邀請哪些人來參加我的婚禮,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
男人又叫住了要走的顧凱,了這麼語重心長的一句話。
狹長的眼睫毛遮掩住了他眼底閃過的暴戾。
“另外,去外麵把婚紗照給搬回來,記得,不要碰壞了!”
然後才讓顧凱出去。
這讓走在門外的顧凱有點驚呆,然後就想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連忙輕輕地翻開那張“燙金”的紫色本子。
看到裏麵的內容之後,完全就驚呆來,嘴巴都可以吞下一顆雞蛋了。
這這他要不要馬上去告訴顧家裏的那兩對活寶。
簡直是太令人驚訝了。
於是,顧深寒為了蘇沫親自設計請柬這一件事,就在顧家老宅給炸開了鍋。
兩對冤家議論不絕。
都在討論要請哪些親戚,然後讓顧深寒和蘇沫穿什麼婚服。
差點就激烈得連嬰兒房都準備好了。就差沒有將蘇沫給接到家裏來,好好地看看她,順便看看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