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沫感受到自己的屁屁上被一股jian-ying給頂著的時候,她開始拚命地掙紮,仿佛是在提醒著男人辦正事要緊。
可是,這種感覺持續了不過五秒就結束了。
隨後她的屁屁就穩穩地坐在了一個板麵上,原來男人是抱著她來做到餐桌前。
顧深寒凝著蘇沫那無辜不已的紫眸,深邃的褐瞳不禁眯了眯。
這女人,明明就是自己惹了火,還滿臉無奈。
還有隨隨便便的一個動作就讓他定力全無。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偏偏他還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罷了罷了,像她這樣的人,他除了寵著,也沒有其他辦法。
顧深寒見蘇沫滿臉乖巧,端莊不已地坐在椅子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就像是一個等著被喂養的嬰兒。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女人,簡直就是女兒。不過吃飽了之後可是要給他福利的。
男人一想到這裏,眼睛比那夜晚的燈光還要閃爍。
隨後摸了摸她的頭頂,搓揉了一番,直到見女人的臉色也開始變得不怎麼好之後,他才馬上轉過了身子,進了廚房。
心裏可是在偷著樂,樣兒,讓你鬥。
男人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手心裏端著兩碗盛得滿滿的米飯,上麵還輕冒著白色的霧氣。
看的蘇沫滿滿的嘴饞,現在怎麼感覺這個男人越來越帥了,就連很普通的端著兩碗飯出來,都是那麼帥。
簡直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嗯,嘴饞著他手裏的飯,眼饞著他的身體。
想著每每男人在她的身上揮灑著汗水時的樣子。
豆大的汗珠順著他性感的鎖骨而下,再滴落到她的身上,熱辣滾燙。
一滴汗水就能夠電點起整個夜晚的火。
不過男人的身材還真是不差。
蘇沫越想越偏,越想越偏。
她運氣怎麼會有這麼好,蘇沫兩隻爪捧著臉。
這男人不僅有身材有樣貌,還有錢,怎麼辦?她現在突然覺得被幸運給砸到了頭。
比這更加幸福的就是,這個男人現在是她的老公。
“老公”這兩個字的意義重大,那可是被公共承認了的合法身份。
以後要是有一些不識趣的生物接近了他,或許還用不著她寶貴的結婚證,就能夠完完全全地將她們給打發走。
想來她蘇沫,還沒有遇上過哪個強大的對手。
顧深寒除外,現在他們是一夥的。
隻有那個男人,他是個意外。
那個男人的心思才如倫敦的氣,那般的多變難測。
她能夠避開的話,還是盡量不要去招惹。
如果那個男人要挑事的話,沒問題,她有她家男人撐腰,隨便放馬過來。
蘇沫想的事情,越來越接近某個人的目的,也更加地接近他的想法,的確如她所料。
森尋·本瓊一旦拿到了依品花,那是必然要用盡各種辦法擄走蘇沫的。
因為從來沒有女人能夠引起他的興趣,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女人,不要他的恩寵,一直想著離開。
蘇沫看著顧深寒的臉龐,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