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魏老爺子和顧家全體人員紛紛道別之後,魏珂省帶著顧紫乘上了回京城的私人飛機。
下午五點到了京城,魏珂省首先讓顧紫和他一起回了自己的住所。
在南段品香苑,這個路段的房子,光是一間都要幾百萬,更別提是魏珂省這種一套的。
而且是一棟連著一棟如此之大、之廣泛的那種。
魏珂省知道現在的顧紫還沒有完全地從她之前的傷痛中走出來,所以他並沒有吩咐下人將她的行李給放在他的房間裏,而是放在了他隔壁的那間客房。
幫顧紫提了一件行李的老傭人感慨地對顧紫,“姑娘,這地方,您還是第一位客人呢!就連魏老先生,先生都沒有帶來過。”
顧紫讓她直接叫她顧紫就可以了,隨後便笑了一聲,她是第一個來的?
隨後在收拾了一番之後,之前的那個老傭人便拿了一個盒子來,是今晚上的宴會上穿的。
顧紫道謝後,老傭人將房門關上。
打開盒子,入目的便是一襲黑色的荷葉邊短裙,碎碎的閃亮鑽石點綴在它的腰間和裙邊上。
裙邊由純白色構成,和一襲黑裙的黑,既是鮮明的對比,又是最美的襯托。
不過現在的這一條裙子,要比魏珂省之前看的那條,多一個披肩。
顧紫換上後,披肩就能夠完全地將她胸前的風光給遮住。
在她拉開門的那一刻,就看見了隔壁的魏珂省。
他或許也是剛剛好換上禮服,在轉過頭看見她時,閃過了驚豔的目光。
“很漂亮,很適合你!”
每個女人都希望得到誇讚,顧紫也不例外。
嘴角揚起一抹甜蜜的笑容,讓魏珂省看得心間更是蕩漾了。
但是,他強壓下了心中的那抹衝動,反而是上前一步將她的手給牽起。
在道別老傭人之後,魏珂省就親自開車,載著顧紫去了一家頂級沙龍。
約半時之後,他們開始啟程,在到達宴會的舉辦地時,已經是晚上六點。
這時候的宴會裏隻有空蕩蕩的一片,除了站在一旁的迎賓外,根本就沒有人。
也沒有魏珂省口中的賓客甚至是宴會的主人。
顧紫看向魏珂省,魏珂省卻輕輕拍了拍挽著他的那隻手,示意她別著急。
“我們先進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不然你等會兒會餓。”
在晚上七點的樣子,豪車一輛輛地停在了外麵,穿著精致的賓客們也都紛紛到來。
一個個商業精英,又或者是早已經奮鬥多年的成功人士,再或者是擁有黑暗勢力的一些幫派大佬。
眾人都在相互交談著,互相誇耀著對方的生意多好或者是勢力多麼龐大。
隻是這場宴會,遲遲都不見主人的蹤影。
在角落裏,有一個男人,端著宴會上的紅酒杯,搖晃著杯子裏的酒。
和森尋·本瓊的邪魅與危險不同,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地痞流氓的味道。
顯得與這個宴會格格不入。
他是魏老爺子創辦的卿坊(賭場)的死對頭,金貴賭坊的掌權人——金貴。
今的宴會主人沒有邀請他,但是那又怎樣,他還不是一樣地進來了?
他當然知道今晚的宴會主人是誰,早就聽到道上的消息了,今是卿坊成立三十周年的日子。
這麼大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舍得錯過?
今晚的好戲即將上演了!
金貴粗魯地將紅酒給一飲而盡,然後看著舞台的位置,若有所思。
隻是嘴角蕩著因為過於高興而顯得yin蕩的笑容。
這個夜晚,終究是屬於最後出場的人的,終究是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