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一下午,宴邰已經經曆了兩次“生死磨難”,每一次都像是要將他的骨頭給炸碎一樣。
第一次是不知死活地要給新來的士兵做一個好榜樣,卻沒想到攔截下了慕王殿下駕馭的馬車。
而在裏麵坐著的,竟然是皇上。
如果隻是皇上一人也就好辦了,但是誰知道裏麵竟然還坐著一個未來的皇後娘娘呢?
並且看著皇上一臉花癡的模樣盯著皇後娘娘看,就像是狗兒見到了肉骨頭一樣熱情。
這藍魚大陸的風真是在一瞬間就變化了。
從陰風陣陣的下雨,恍然之間就變成了燦爛無比的晴。
這是皇上找到心上人的節奏啊!
這第二次不知死活,是連太上皇和太後回來了都不知道,還在遠處靜靜地想著自己的事情。
好在遇上了一個機靈一點的新士兵,不然他這一帶頭就開始得罪了兩大勢力了。
但是現在在他麵前,卻麵臨著第三個大難題。
“你真的不打算讓我進去?”
看著對麵那個一臉自信,看著他時,眼神中充滿了戲謔的女子。
明明就是一個女子,可是他卻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同樣身為強者的氣息。
“姑娘,你可知道這皇宮是重地,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夠進去的!”
宴邰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看著對麵的那姑娘,腰間一束白色梔子花,看起來還挺好看的。
可惜就是和那些有著“不正經”念想的姑娘一樣,貪圖皇宮裏的權勢、榮華富貴。
於是宴邰的聲音頓了頓,隨後用銳利的眼神一下子掃向了對麵的女子。
“你想要進皇宮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現在得先將你靠山的信物給交出來過目。”
宴邰犀利的眼神掃向對麵的人兒,但是不但沒有鎮住對方,反而將自己身後的新士兵給嚇著了。
連連向後麵退了幾大步。
宴大統領卻沒有發現這一異常,隻是看見那女子愣怔在了原地。
內心中就充斥著一陣痛快,仿佛剛才在顧深寒和顧蘭銘身上得到的不痛快,現在都得以解放了一般。
豈料他的這種愜意的神情在維持了還不到一眨眼的時間,他就又一次悲劇了。
隻見對麵那個女子,眼眸輕轉,露出狡黠的目光,隨後便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個物價兒。
然後上前,帶著略為俏皮的語氣對著宴邰道:“你且看看這個物件兒!!!”
宴邰摸著胡子的手一頓,就連笑容也都凝在了嘴角,連忙給之前那個機靈的新士兵遞了一個眼神。
那士兵連忙上前去拿過那物件,隨後交到宴邰手中。
宴邰看著對麵女子嘴角的笑容,內心得意:笑,看你待會兒還怎麼笑?就憑一個物件兒還想進皇宮去?豈當他守護的這皇宮是茶樓?
宴邰拿起那物件,垂眸一看。
手一抖,物件都差點掉在了地上。
這這不是
怎麼會在對麵這個女子的身上?
難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