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父親口中的愛的感覺?
有著觸碰到心尖的柔軟,有著如父親時常送給母親的星辰花那般的芳香、淡雅。
她就像一隻蝴蝶,不心飛到了他的花海中央。
佇立在他的花朵枝頭,作為一隻自由的蝶,卻又無依無靠。
終於有一,他為她敞開了枝頭,任由她停留。
最後成為了她永久的依靠。
苗情強忍著心中的某一種悸動的感覺,在男人炙熱的眼神示意之下,坐在了他身旁。
本以為就這樣端正地坐在座位上就可以了,卻不想男人牽著她的手卻一直未曾放下。
“唉,你看那女子是第一次來這皇宮吧?才第一次進宮就將慕王殿下給勾引了,真是不知道她是誰家的女兒?”
“是啊是啊,真沒教養,都還未成親,竟然就這麼直接,光化日之下徑直牽手了。”
著這話的人,自然是有些嘲諷顧深寒的意味。
“唉,你不還真是啊!這是從哪裏來的野丫頭,你可是沒看見她傻站在慕王殿下麵前時候的模樣啊!”
“真是丟臉!!!”
“慕王殿下一定是看她可憐才讓她坐在他身旁的,這種人,真是不知廉恥!”
既然顧深寒這條路走不通,那麼就換一個人。
換一個顧深寒最為親近的人,當然也有著同樣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權威和勢力。
在眾人炙熱的眼神和嘈雜的議論聲下,苗情想想便光明正大地接受了男人的手。
既然大家都這樣,為什麼她不把事情給坐實呢?
就當做是她在勾引他好了,就是不知道昨晚將床讓出來給她睡,而自己睡軟塌的男人是否會被她給“勾引”。
一想想,還真是刺激呢。
聽見某些老臣的嘰嘰喳喳議論的聲音,男人眼眸裏的寒意深了深。
而那隻手一直緊握著身邊貓咪的軟骨,不曾放開。
“皇兄,皇宮裏什麼時候都有犬在狂吠了?看來這宴大統領的守衛做得不太全啊!!!”
顧湮衷雖是對顧深寒的,但是眼神卻一個銳利地掃向了那些議論的大臣。
真是當他隻做了幾的代理皇上,就和平時遊山玩水一般好話嗎?
還是這些人已經做了死亡的覺悟了,現在就等著他去解決他們了?
果真是當一個慕王殿下溫潤久了,已經讓他們安逸地忘記了他的性了。
可千萬不要忘記了,他和他老哥身上流著的都是相同的血液。
生性殘暴,疑心重,冰冷無情。
要不是遇見了一個獨一無二的人,怎麼可能會掩蓋住自己最血腥的一麵。
“怎麼?這宴邰大統領看樣子是真的越來越不會守門了,竟然什麼畜生都放進來!”
作為顧深寒唯一的胞弟,顧深寒當然要為他做些什麼。
完後便抬眸看著下麵那些聽了他的話語坐不住臉色漲紅的大臣。
“諸位愛卿有什麼話就擺在明麵上來,要是對朕的弟媳有什麼不滿的都可以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