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秦羽眼睛射出兩道駭人的光芒,失聲驚道。
他這一聲驚呼,聲音十分的大,讓先前退開老遠的眾人都紛紛側目看來,不知什麼情況。
而那成飛也被秦羽這副模樣嚇了一大跳,隻見秦羽眼神冰冷森然,麵容陰沉凶厲,仿佛要吃人一般。
“到底是怎麼回事?馬保國怎麼被抓的?”秦羽寒聲逼問道。
那成飛被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跪了下去,小心翼翼地說道:
“大人恕罪,小人隻是負責傳達成賊曹的話,至於其中內情小的也不知。”
死死地盯著那惶恐跪地的成飛,秦羽的臉色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
這前方戰事未定,自己後方就出了事,馬保國竟然被抓了。
馬保國對於秦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甚至猶在那王夫互之上,他為秦羽辦了太多見不得人的事,為人也十分的機敏老練,深得秦羽的信任。
沒想到他竟然被抓了,這對於秦羽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而且秦羽有種預感,這恐怕與那囚犯之事有關。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秦羽隨意地打發道,說完也不再管那成飛,轉身在城樓來回踱步,焦躁不安。
秦羽在識海中催動那尊沉睡的玄陰魔母塑身像,旋即便感應到了馬保國的心神。
而此時此刻的馬保國,正被關押在臨安大牢的地下石室之中,雙手被死死捆住,高高吊起,而丹田處有一根鋼刺深深插入,破掉了他的氣海。
而他的對麵,一個俊朗不凡的年輕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笑意盎然地看著他,那男子身旁還站立著一個滿臉煞氣的中年男子。
這二人正是丁殷浩和那謝淩雲。
謝淩雲右手不斷憑控揮舞,每每舞動一下,就有無數道細小尖厲的金芒在紮刺著馬保國的身體。
這些金芒如同金針一般,深深刺入馬保國的身體,直入體內肺腑,使他痛不欲生,而且這些金芒雖刺入五髒肺腑,但沒有創傷內髒,也不至於讓其喪命,是馬保國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間石室都回蕩著淒慘的哀嚎。
”怎麼樣,說還是不說?“一臉笑意地丁殷浩開口說道。
”我。。。無話。。。可。。。說。。。那囚犯。。。之。。。事。。。我的確。。。不知。。。而。。。秦大人。。。也是一。。。概。。。不知。。。“
身上無處不在的痛楚,讓馬保國說話都十分的費勁,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每說一個字,都如同口咽鋼針一般,痛苦無比。
”哼!死鴨子嘴硬!“丁殷浩冷哼一聲,隨後衝那謝淩雲使了個眼色。
謝淩雲知會其意,獰笑一聲,猛地一催動真元,那些細小尖利的金芒開始彙聚在一起,逐漸形成數柄金色短刀。
一揮手,幾柄金色短刀就在馬保國的腿上切割著,噌的一下,幾兩肉就被割掉地上。
隻是片刻的功夫,馬保國左小腿就已經被割的隻剩下一截白骨,而他已經疼的麵無人色,汗流如注,五官扭曲的以不成人形。
”說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