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蓬萊劍派的登記弟子愣愣地看著朗鹹興,一副我沒聽見你說什麼的樣子。
朗鹹興也沒有露出不悅之色,隻是淡淡地又重複了一句:”這是來自大齊的成暉,他也要參加這次鬥法大會,你幫他登記一下。“這次朗鹹興故意把話語說的很慢,很清晰,一字一句地,要讓這登記弟子聽個清楚。
而再次聽到這話,那登記弟子臉上詫異之色更甚,還是愣愣地看著朗鹹興,不作言語。
不止是他,就連一旁過來登記的天荒海各個門派的長老弟子,也是一臉的震驚,緊緊地盯著秦羽幾人。
自己說了好一會,而那登記弟子還是沒有什麼動作,朗鹹興也有些不悅了,當即把臉一沉,凝聲道:”怎麼,還沒聽清楚?你要我說幾遍?“見朗鹹興不爽了,那登記弟子也猛地回過神來,連連點頭道歉:”弟子失禮!弟子失禮!還望師叔恕罪!我這就幫他登記。“
說著,那登記弟子就拿起一塊玉簡,一邊詢問成暉的信息,一邊在玉簡上用真氣就行登記。
看到這樣,秦羽也是露出滿意的笑容,終於可以參加這鬥法大會了。
不過他還是高興的太早了,就在成暉進行登記的時候,大殿中突然想起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哼!什麼時候這鬥法大會成了阿貓阿狗也能參加的了!“
聽到這話,秦羽幾人麵色一變,連忙循聲看去。
就見在大殿中登記的人群裏,一個麵目陰沉的中年男子,正冷冷地看向秦羽幾人。
而那聲音就是出自這個中年男子。
秦羽略微打量了一下這男子,這人身形枯瘦,麵容陰暗,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而從對方身上的真元波動來看,這是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
至於這人是誰,秦羽就不得而知了。
秦羽不認識,但旁邊的朗鹹興和南霸天卻是一眼認出了那男子。
”張道友,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朗鹹興盯著那中年男子,淡淡地說道。
”什麼意思?“聽到朗鹹興的話,那張道友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冷地道:”意思就是大齊的狗不配參加這鬥法大會!“
這張道友的話說的十分難聽,一點麵子不給。
而朗鹹興聽到這話後,臉色也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沉聲道:”道友慎言!秦大人是我蓬萊劍派的貴客,是受到我派邀請的,不是可以任人辱罵的。“
”貴客?嗬嗬。“
那張道友絲毫不畏懼朗鹹興的威脅,先前走了幾步,來到朗鹹興的對麵,說道:”你們蓬萊劍派樂意把狗當作貴客,我沒有意見,那是你們自己的事,但是這鬥法大會可是天荒海所有宗門共同舉辦的,可不是你蓬萊劍派一家的,你如此隨意讓一個大齊的人來參加鬥法大會,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朗鹹興聽到這話,臉上神色不禁更加陰沉,都要滴出水來了。
這家夥話裏話外的意思,分明就是說蓬萊劍派仗著自己勢大,不把天荒海其他門派放在眼裏,一味地巴結大齊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