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喻夕將身上的外套脫下罩住那個女孩,又從包裏取了條備用的褲子給她。
“你是林夢吧,李教官的學員?”
女孩兒驚嚇過度,此時感激的看著鍾喻夕,一個勁兒的點頭,“鍾教官,救我。”
“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做主。”她抬頭瞪了聶青一眼,一副你等著瞧的樣子。
聶青心下一冷,勾了勾嘴角。
“夏金,夏銀,夏伯父就是這麼管教你們的嗎?”流謹上前一步,狠狠踹了夏金一腳,他早就看這兩兄弟不順眼,平時吃喝嫖賭,簡直丟盡了貴族的臉麵,偏偏夏明遠又對他們寵溺非常,才使得這兄弟倆的性子越來越囂張,經常以欺負平民為樂。
“你憑什麼打人,別以為你是皇子,我就不敢揍你。”夏金蹦起來,夏銀也在一旁幫腔。
“好啊,我們就來較量一下,到底誰能打。”
流謹不服氣的就要動手。
“這件事回去後自然會說個明白,流謹,我們走。”鍾喻夕拉了他一把,她自己扶起林夢。
流謹雖然還想教訓下這兩個紈絝子弟,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那個受了驚嚇的女孩應該快點送回去醫治,否則身體和心靈都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看著漸漸遠去的三個人,夏金和夏銀急了,圍上聶青緊張的問:“教官,怎麼辦,他們真把咱們捅出去,回家我爸爸一定打死我們。”
“是啊,是啊。”宮鬱哲嚇得哭起來。
聶青擰眉想了想,忽然一聲冷笑:“別害怕,我會讓這兩個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鍾喻夕和流謹將林夢送回家,她戀戀不舍的抓住鍾喻夕的手,哭著說:“鍾教官,我害怕。”
“別怕,明天教官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林夢低下頭,小聲說:“可他們是貴族,我媽說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貴族。”
“貴族有什麼了不起,這天下有王法,更何況有七殿下在,他會幫你。”
流謹本來站在一旁不做聲,此時忽然聽鍾喻夕這麼一說,心裏有點小驚喜,他喜歡被她依靠的那種感覺,遂點了點頭說:“你回家吧,別怕,有本殿下呢。”
得到七殿下的承諾,林夢立刻喜笑顏開,朝他們二人深深躹了一躬:“你們的大恩林夢不會忘記的。”
她又想起身上的衣服,“鍾教官,這衣服我洗好了就還你。”
鍾喻夕點點頭,拍拍她的肩:“回家吧。”
“嗯,七殿下,鍾教官,再見。”
目送著林夢高高興興的跑開,鍾喻夕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夜晚的風有些涼,她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
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外套的主人別扭的走在她的前麵,不耐煩的說:“快跟上,蠢女人。”
她追上去,笑著看他:“原來皇室的人也這麼有愛心。”
“廢話。”流謹白了她一眼。
“可是,今天是被我們碰到了,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貴族們還不知道怎樣壓迫平民呢,你知道嗎,在他們那裏流傳著一句話,平民連寵物狗都不如,生下來就是給他們服務的。”
“這是誰說的,國王陛下可一直都是愛民如子,我們從小也被教育要尊重和愛護平民。”流謹揚了揚眉。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王室還在縱容四大貴族的種種惡行呢?”鍾喻夕跟他說話向來是不分尊卑,也不避諱,即使是說到了皇室最大的心病,她也像在聊家常。
流謹被問住了,似有似無的歎了口氣:“你不在那麼高的位置當然體會不到,看看太子殿下整日憂心忡忡就知道了。”
“他是一個好太子嗎?”鍾喻夕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他是太子的弟弟,當然不會說他的不好,但流謹卻似有所思,深深的望向她說:“我更希望六哥做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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