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
鍾喻夕這才想起來,在千魚島的時候,她的腳骨被軒轅夜扯開,是宵風半夜的時候給她接上的,可是他嚴重的潔癖使他輕易不會碰觸別人的身體,他真的能幫鄰居的大哥接骨嗎?
她的疑問在看到他熟練的將大哥的手腳接好的時候完全打消了,不由崇拜的多看了他幾眼,他表情認真,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就算是接完也沒有馬上去洗手,而是在替他擦跌打損傷藥,比起以前,他真的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阿風,你真是太厲害啊。”早已聚集了一屋子的人此時都高興的拍起手。
“喻夕,你真是找了一個好男人啊。”
嫂子高興的直抹淚:“我家老頭子真有福氣。”
大哥也一個勁兒的說:“謝謝,謝謝。”
鍾喻夕覺得自己的臉上很貼金,傻笑著接受著大家的誇獎。
“阿風真是太善良了, 是我們的福星啊。”
鍾喻夕的笑容一下僵住。
善良?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個詞誇他,她狐疑的看向那個依然笑容淡淡的男人,他平時很少對人笑,但一笑的時候準沒有好事,他殺人不見血,眼睛一轉就是害人的點子,要說他善良,那真是連如來也要信耶穌了。
她幹笑了兩聲,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能這樣厚臉皮的坦然接受。
“善良?善良?”晚上躺在床上,鍾喻夕一點點的臨摹著男人好看的眉毛,“為什麼我想到了大灰狼和小紅帽的故事。”
他睜開眼睛,黑亮的瞳仁反射著窗外的月光,“我是那隻改邪歸正的大灰狼。”
“狼就是狼。”她戳了戳了他的胸口,“心肝裏就是壞的。”
他忽然支起半個身子,懸空看著他,他的眼裏開始閃爍著大灰狼的光芒:“既然你對一隻要改邪歸正的狼這麼沒信心,那我就決定做一隻色狼。”
她想說的話尚未出口,都淹沒在他落下的狂熱的吻裏。
剛剛沐浴過的身體還散發著茶葉的香氣,他的手指撫摸到她的肌膚。他的體溫熨燙著她的體溫,讓她呼吸困難。宵風的吻眷戀的印在她的身上,讓她逐漸忘記了掙紮,身體裏似乎有一種熱流在隨著他的動作而湧動,無法停息。
他粗魯的解開她的睡衣,然後流戀在她的胸前。
她能感覺到他急促的呼吸以及按壓的欲/望,她很想迎合他,可是不能,肚子裏的寶寶不允許。
在她下決心要推開他的時候,他已經主動停了下來,頭就那樣枕在她的胸前,聲音沙啞而隱忍:“夕夕,我忍得好辛苦。”
她知道,她都知道的,這種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感覺,她每次都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堅硬如鐵,卻又不得不為了她而竭力遏製,他也是顧慮她肚子裏的寶寶,才這樣壓抑自己的欲/望,這樣的宵風讓她感動、不忍。
她突然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她的手慢慢的滑向他的褲子,握住了他依然挺拔的剛硬。
宵風身子明顯一僵,從她懷裏抬起頭,皺眉:“夕夕。。。”
她的臉上羞紅,幾乎是用聽不見的聲音說:“不是。。不是可以用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