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畫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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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喻夕幾乎是逃似的跑出了這家黑暗餐廳,大堂經理笑容不減,畢恭畢敬的立在一旁,彎腰九十度:“小姐請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然後紳士的為她開門。

外麵的天已經有些暗下來,她緊了緊領口的衣服,獨自在大街上彷徨著。

後麵傳來滴滴聲,她沒有回頭,依然盯著腳下的路。

滴滴聲越來越急躁,最後緩緩的開過來一輛紅色的跑車,貼著她的身邊不快不慢的跟著。

“蠢女人,上車。”流謹邊按喇叭邊朝她吼。

鍾喻夕茫然的看了他一眼,“我想自己走走。”

“你不是不舒服嗎,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有不舒服,隻是那裏太悶,覺得透不過氣。”她停住腳步,手搭著他的車子說:“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他倔強的豎起眉毛:“我陪你吹風。”

鍾喻夕撲哧一聲笑了:“你這麼喜歡吹風,那你就在這裏吹好了,我可要回去了。”

她越過他的車子,向著後麵一輛馳過來的空車招手,車子急忙在她麵前停下,司機的眼睛不由在那輛紅色的跑車上豔羨了一會兒。

鍾喻夕坐進去才朝著氣得直瞪她的流謹做了個鬼臉,轉頭對司機說:“珍珠塔。”

晚上沒有吃飯,早上又吃得麵包,此時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在廚房裏翻了會兒,依然隻有麵包,她將剩下的麵包和火腿一起胡亂吞了下去,然後看了會兒電視,困得不行了才去洗澡睡覺。

今天他依然是沒有電話。

鍾喻夕抱著手機發了會呆,最後輕聲歎了口氣,把二夕摟進懷裏。

“二夕,你說他在忙什麼呢?忙到連打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二夕表示她一無所知。

“雖然我知道他很忙,不該去打擾他,但是。”她將自己和二夕一起埋進被子裏:“我真的很想他。”

睡到半夜,鍾喻夕忽然覺得身邊的床一沉,她猛的驚醒,就看見宵風正背對著他,伸手在脫衣服。

她急忙假裝著閉上眼睛。

不久,他已經掀開被子鑽了進來,她感覺到他的呼吸盈繞在她的麵前,久久不肯離去。

終於,她睜開一隻眼睛裝成被他吵醒的樣子,“回來了?”

一個了字的音還沒等吐出,他已經急切的吻住了她的唇,像是饑渴的人忽然間看到沙漠裏的綠洲,他反反複複的蹂躪著她的唇瓣,深深的吸吮著,直到把她弄得痛出了聲音,他才肯戀戀不舍的放開。

他的呼吸有些紊亂和迫切,在看到她疑問的眼神時強壓了下去,伸手將她拉進懷裏,拍了拍她的背:“睡覺吧。”

他什麼也不願意解釋嗎?他最近在忙什麼,去了哪裏?為什麼不打電話?

她有些生氣,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自己拽了點被子挪到了床的那一頭。

“生氣了?”他也厚著臉皮挪過去,從背後摟住她,薄削的唇貼著她的耳邊軟磨低喃,一隻手滑進她的睡衣,在那隻挺立的小山峰上揉搓。

他總是能輕易找到她的敏感處,然後一點點讓她從反抗到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