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解藥

宵絕走到鍾喻夕身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額頭滾燙,體溫高得嚇人。

“該死,竟然下這麼猛的藥,再不醫治的話,恐怕會出危險。”

他一把將鍾喻夕從地上抱起來,她難受的嚶嚀了一聲,圈起兩隻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細膩的皮膚微微摩擦著他的脖子。

宵絕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一身緋色,眼睛半睜半閉著,睫毛仿佛張開的荷葉,上麵還掛著幾滴晶瑩的珠子,柔嫩的櫻唇,閃耀著懾人心魄的光澤,一張一合之間,溫柔地吐出馨香的氣息,細細的撲打在他的臉上。

他低咒一聲,抱著她快步的走出這座廢棄的學校。

剛露出半個身影,忽然迎麵一陣撲撲聲。

他反應很快,迅速的退到了屋子裏,一腳踢上了門板,堅硬的木板上被擊起一串彈孔,木屑漫天飛舞。

外麵果然還有埋伏。

宵絕轉身上了二樓,找了一處隱蔽的房間往外看去。

建築物外的陰影裏隱約可以看見數十個埋伏在其中的黑影,隻等著他衝出來再發動進攻。

他不動,對方也不敢輕舉妄動,看來對方是要將他困死在這裏。

他倒不要緊,隻是懷裏的女人已經忍耐不住了,身上早就被香汗濕透,此時把他當做了解渴的雪糕,不斷的往上蹭著。

拜托,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如此軟玉在懷,他也會控製不住,更何況她已經主動的拉開了胸前的衣服,隻要一低頭便可以看見那瑩白如雪的一片春光。

如果換做平常的女人,他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她就地正法,可是現在不能,因為懷裏這個是他弟弟的女人,一個可以讓他的弟弟舍生忘死的女人。

他不會忘記當初在深山裏,他病得幾乎沒有一點力氣,卻一遍遍的重複著不能殺陳雷,因為他知道鍾喻夕的消息。

他隻匆匆應付了幾下自己的病情便急著去找那個女人,不惜拖著這樣的身體將車速飆到最高。

那個時候,他便知道,這個女人對他的弟弟來說有多重要。

包括這次宵風找到他,讓他代替他去救鍾喻夕,他還很納悶宵風怎麼舍得放棄鍾喻夕,可是他卻說:“如果夕夕知道,我放著國難不管而去救她,她不會高興,卻會怪我,我不會讓她的下半輩子不安。”

宵絕歎了口氣,抱著她坐下來。

外麵有埋伏,他不敢輕易出去,因為來的時候他遵照約定孤身前往,一個手下都沒有帶,此時雖然電話已經打了出去,也隻能在原地等待救援,而鍾喻夕身上的藥也必須馬上解開,否則,她的體溫便會一直上升,輕則燒壞幾個器官,重則性命不保,如果燒出什麼毛病來,他該怎麼跟宵風交待。

“鍾喻夕,你聽著,現在能解開你身上藥力的唯一辦法就是跟我發生關係,你沒有選擇。”宵絕扳正了懷中女人的臉,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是伸出一隻手不斷的扯他的衣服,將手往他的懷裏伸,摸到他的胸膛,好像非常舒服而渴望的樣子,更加的靠近過來。

那火熱的小手像是最好的催/情藥,讓宵絕幾乎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