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晨五點準時起了床，洗刷完畢之後，我提起籃球包帶著徐璐瑤到了學校操場，在操場慢跑了兩圈，就當是熱身了。我從球包裏掏出來籃球，從中線附近，運球加速至罰球線往裏一步半的位置，起跳扣籃一氣嗬成，剛落地站穩，這時候我聽見旁邊響起來了掌聲，我轉頭一看是馬莎莎和藍沐晨。
“你們倆起這麼早？”我問。
“我有晨練的習慣，你知道的。”馬莎莎。
“我是被這妮子拽起來的，浩揚，管管你家莎莎行不？”藍沐晨打著哈欠跟我抱怨。
“這個………”我笑著看著馬莎莎。
“沐晨，誰拽你起床了，是你早起習慣了好不好，還有，你這哈欠打的太假了。”馬莎莎聽了藍沐晨的話自然不樂意，叉著腰怒瞪著藍沐晨。
“好啦，你們這倆妮子，我是來晨練的，不是來給你們倆調解的。”我和徐璐瑤無奈地看著二女。
“誒，浩揚，來打球？”
“嗯？”我回頭一看是黎大山“黎老師，怎麼這麼早來學校了？”
“昨我值班，早晨起早習慣了，就來操場活動活動。”黎大山。
“這樣啊。”我。
“你們四個還真是形影不離哈。”老黎笑著。
“黎老師，瑤瑤是我親妹妹，這你是知道的，我是來打球的時候碰到這倆妮子的，這不剛才還吵架呢。”
“死浩揚，什麼呢？”馬莎莎轉過身來瞪著我。
“你們倆，真是一對兒出了名的冤家，我，你們倆在一起了吧？”黎大山笑著。
“啊，黎老師，您看出來了？”我試探地問。
“你們倆當我昨兒晚上什麼都沒看見是吧？”
“嗬嗬。”我和馬莎莎相視一笑，也沒多什麼，也算是默認了吧。
“你們倆啊，行了，不用擔心，別沒事兒惹領導嫌就行，你們倆我還是放心的。浩揚，咱爺兒倆打一會兒？”
“好啊，來吧，您先。”我把球傳給黎大山。
“球不錯，得上千了吧。”
“買的時候一千二，家裏的都是名人堂典藏版的，好幾千一個，不舍得在咱這個橡膠場地用。”
“嘖，且不你那些球，這個球在這兒打都夠浪費的，不過就你子的家境，這球錢也不算多。”
“您可別這麼，咱開始？”
“行，來吧，二十球，三分算倆，誰輸了誰請客早飯。”
“行。”
不知道是誰發現了我和黎大山要開始1vs1，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操場，操場上晨練的學生老師都圍了過來。
“誒，這不是老黎和籃球隊的徐浩揚嗎，他們倆怎麼湊一塊兒了？”
“不知道，按徐浩揚的水平，估計老黎要被剃光頭了。”
“不會吧，徐浩揚再厲害也隻是個高二的學生啊。”
“怎麼不會，你沒看過徐浩揚的比賽是吧？”
“還真沒有。”
“敗給你了，這麼跟你，籃球隊隊長婁衫的水平你知道吧？”
“這個知道，婁衫家和我家是鄰居。”
“前幾婁衫和徐浩揚打鬥牛，讓人打了個二十比十一。”
“真的？婁衫的技術在大學聯賽裏麵也已經夠碾壓級了，要是輸給徐浩揚了，那老黎………”
“好啦，看球吧，他倆碰一塊兒可是個稀罕事兒。”
圍觀的學生教職工議論著，馬莎莎、徐璐瑤和藍沐晨的臉上也布滿憂色，馬莎莎給我一個眼色，示意我悠著點兒，我會意會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黎大山在三分線弧頂持球，左手有節奏地運球，我在罰球線處壓低重心盯著黎大山的每個動作，耳朵裏判斷著運球的節奏。這時候黎大山動起來向右邊提速，我向左伸出了手，步子移動了半步，黎大山一個晃動向左做了一個變相，我右手迅速斷下了黎大山手中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