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一頭野豬外加那些野雞野兔子,被采購員以一百八的價格給買走了。
那野豬都沒過秤,采購員就已經開始掏錢了。
其實按照行情采購價,肯定給不了一百八,畢竟野豬沒有家豬的價格高,身上的肥肉也少。
但采購員還是願意給高價。
畢竟何雨柱又能釣魚,又能上山打獵,在采購員看來是個有本事的人。
況且,何雨柱現在是軋鋼廠的食堂副主任。
這副主任雖然聽起來不是很大的官,但何雨柱可是軋鋼廠的紅人。
自打他上任後,每頓飯都能吃的飽飽的,廠裏的普通工人都挺感激他的。
而且因為現在體製的不一樣,軋鋼廠從嚴格意義上講,算得上是一個小社會了。
廠裏的領導權力能大,不僅能管工作,也能管到生活。
就比如廠裏分配居住的房子,你等了半年還沒排上號的,領導一句話就能給你安排。
除此之外,軋鋼廠還有自己的學校,自己的招待所啥的。
不出意外,廠裏的工人都能在裏麵幹一輩子。
一般廠職工家裏有什麼困難,或者有什麼矛盾,廠裏的保衛科也能直接插手。
權利雖然比不上如今的公安,但也差不了很多。
所以,食堂副主任聽起來不是很大的領導,但領導就是領導,比一般的工人厲害太多了。
正因如此,四合院裏的二大爺劉海中才如此熱衷在廠裏升個小領導。
等采購員走後,卞支書從兜裏摸出一包煙,笑嗬嗬的湊了過來。
“何師傅,您這功夫可厲害著呢,拿把彈弓和菜刀就把這野豬給收拾了。”
一邊說,一邊給何雨柱遞了根煙。
何雨柱見狀,先一步從兜裏摸出洋火給卞支書點上,然後湊著火把自己那根也點上了。
這卞支書年齡在五十左右,讓他給自己點煙算怎麼回事。
“運氣好罷了,這野豬被我打瞎了眼,自己撞石頭上了。”
“我是找準機會給了它幾刀,您也知道,我是個廚子,知道捅豬哪裏能死的快一些。”何雨柱淡淡的說道,仿佛殺得不是一隻大野豬,而是一隻兔子。
卞支書知道何雨柱是在謙虛,之前村裏人餓急眼的時候,不是沒人上山打野豬。
這野豬有多難對付,他可太清楚了。
吧嗒吧嗒把手裏的煙抽完,便領著何雨柱去看許大茂了。
這會的許大茂已經醒酒了,像個大爺一樣,靠在桌子上吆五喝六的指揮村裏的人搭幕布。
被指揮的人也沒啥意見,樂嗬嗬的爬到樹上,把幕布的繩子係在一個樹杈上。
“哎呦,酒醒了?”何雨柱笑著調侃。
許大茂見是何雨柱回來了,立馬堆笑說道:“柱哥回來了?我聽說你上山打野味去了,咋樣?打到東西了沒?”
剛才許大茂睡醒的時候,就問了句何雨柱去哪了。
得知上山打野味去了,許大茂當時就樂嗬起來了。
打野味好啊,說不定晚上還能蹭一頓何雨柱做的野味。
一旁的卞支書先開了口:“不得了哎,何師傅打了頭野豬,還有好幾隻野雞兔子,現在村裏的人都喊他打豬英雄。”
又是打豬英雄,您能別提了嘛?何雨柱聽的是一臉黑線。
“我去,柱哥牛啊,野豬都能給你幹死,看來我之前不懂事找你打架,你都收著力氣呢!”許大茂也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