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酒店是間集吃飯跟住宿為一體的酒店,一樓吃飯,二三四樓住人。
蕭高重剛走進酒店,便看見秦夢茹正坐在一靠窗的位置坐著發呆,一襲白色旗袍正好映襯出秦夢茹那苗條纖細的小蠻腰跟豐胸。慧心則坐在她旁邊,原先掛在慧心胸前的那串佛珠已經被蕭高重送的鐵鏈子替代了,‘八慧’果然是這慧心佛法頓悟最高,在經過蕭高重一番‘教導’後,現在最浪蕩不羈的便是這慧心了。
“你回來了?”秦夢茹笑著站了起來,遠遠她就看見蕭高重往這邊走來了,用雙手輕輕地摸著蕭高重的臉頰。
“嗯。”蕭高重很享受秦夢茹的撫摸,笑起來嘴角微微傾斜著,很邪的一個笑容,就像陳老師那樣。不過很吸引人。
“怎樣?老大,一切都還順利吧?”慧心倒了杯酒在自己麵前的那邊小酒杯裏。這是他特意從汝陽縣帶過來卻是貴州產的醬香型的茅台酒,他不是很喜歡濃香型的杜康。
“還死不了!”慧相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他以前挺佩服這個小師弟的,博學多才,武藝高強,又深得方丈喜愛,但現在看到他煙酒均沾的樣子,就來氣。
“師兄別這樣嘛,我也看得出來你們死不了!”慧心依然嬉笑著:“這不是回來了嘛。來來來,幹一杯,老大這茅台酒還真絕了!”
秦夢茹還是看到了跟在慧空身後的張妍清,“這位是?”
“她是······”蕭高重剛準備介紹,便被張妍清打斷了。
“我是張顧雲的女兒——張妍清!”張妍清一開始便看到了秦夢茹,小巧挺拔的鼻子,迷人的笑容,紮起的烏黑頭發,纖細的身材。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人很有吸引力。
“也是《神州晨報》的記者!”蕭高重的反應能力不是一般的快,“這次是專門給我來做專訪的!”張妍清不是一般的漂亮,蕭高重也承認這一點,要是不解釋清楚,秦夢茹心裏肯定是會有點不愉快的。既然自己選擇了秦夢茹,就該避免這些誤會產生,況且,董鳳藍的事,自己已經對不起她了。
“歡迎歡迎,”秦夢茹對著蕭高重白了一眼,然後對張妍清笑了笑,表現得落落大方:“我是高重的妻子,秦夢茹!”
“嗬嗬,很高興認識你。”作為一個記者,自然心細,張妍清感到好像有點火藥味。
“我也是。既然都回來了,那就先吃飯吧!”秦夢茹早已訂好了餐,就等他們回來。偷偷地捏了一把蕭高重,秦夢茹就把侍應叫了過來。
“張記者,有什麼要問的就盡管問吧,問完你也好早點完成任務!”蕭高重很無奈,隻能盡快撇清跟張妍清的關係了。
“那好,請問蕭縣長是怎麼想到辦老人院跟孤兒院的?”張妍清攤開了筆記本,準備記錄:“一般來說,這種慈善行業主要的還是民間組織的,你怎麼會想到用政府的力量來辦?”
蕭高重喝了口開水,“孫鍾山先生提出的‘三民’主義,就本人來看,其中最為重要的,當是‘民生’,若連‘民生’都保證不了,那人民還有擁護你這個政府嗎?一個人民不擁護的政府,又能生存多久?政府最大的存在意義,便是保障‘民生’罷了。”
“政府存在的最大意義,便是保障‘民生’?蕭縣長果然見解獨到!”張妍清一邊記錄一邊繼續發問:“那蕭縣長剛剛所說的‘對日本人要寸土不讓,要手黑’!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並且就我所知,似乎蕭縣長對日本人並不是很歡迎,這是為什麼?”
“從以前的‘甲午戰爭’,到現在偽滿帝國的成立,日本人無不在為分裂我中華民國而大作文章,在這些人的狼子野心麵前,我怎麼會歡迎他們呢?如果他們能放下那顆入侵我們的野心,或許,我並不會反感他們!”
“嗯,好吧,這個問題先別討論了。蕭縣長似乎是最近一年才風頭漸露,以蕭縣長的才華,早應該名聞天下!我很好奇,蕭縣長此前幹什麼了?”
“這個問題我可以選擇不回答麼?張小姐早年留學美國,應該聽說過‘隱私權’吧?”蕭高重把一塊魚夾給了秦夢茹,他從來都不吝嗇對自己女人的愛。
“隨你的便!還有就是,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早年留學美國的?”張妍清愣了一愣。誰會告訴他自己早年留學美國呢?
“這個也算采訪內容?”
秦夢茹又偷偷地捏了蕭高重一把,這家夥,又開始賣弄他的小才智調戲別人了。蕭高重差點忍不住了,那夾起來的紅燒肉剛好塞住了那張張圓了的嘴,不然就真的出聲了。慧心依舊喝著他的酒,慧空跟慧相也是,吃著素菜,假裝沒看見,這情景,以前跟蕭高重到上海的時候便見慣不怪。
“你父親跟他是好朋友!”秦夢茹出口解答了張妍清的疑惑。
“哦,這樣!”張妍清心裏暗罵了一句:這死老頭,半年不見,怎麼就胡亂告訴別人我出過國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