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蓮娘看到錦初嘴角的血跡,以及青紫的脖子,想到自家姐妹的遭遇,也傷心不已。
倆人抱著彼此,就像抱著彼此受委屈回家的家人。
哭著哭著,兩個受傷且瘦弱的女人毫不意外地暈倒在地。
赤璃:“……”
這就顯得她不合群了,要不她也一起哭,然後跟她們一起暈倒在地,赤璃很認真地想。
赤璃一手一個提起攤在地上的兩個姐妹花,丟在床上。揚起被子隨意蓋在兩個人身上,留下一個保護結界,就撂擔子不幹了。
在路上隨意找了一間客棧,赤璃開啟了她人生的第二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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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的某一間房間裏,景熠坐在椅子上劇烈地咳嗽,手裏的碗傾斜大半,粥撒了一半。
另一隻手捶著胸口,努力平複胸口的嗆意。
景熠抬起頭,眼尾嗆出了些許淚花,臉色漲紅。他看向夜攏,不敢置信地道:“你再說一遍,什麼……腫塊???”
夜攏看著自家主子大受打擊,不似以往安靜沉穩、從容自若的樣子,咽了咽口水,狠心的再說一遍:“這幾天各地百姓都在傳主子你的……尻部長了許多個大腫塊,有大有小,長滿尻部,還會發臭流膿。”
“這……這簡直一派胡言,弄虛作假!!!”景熠氣得不輕,“這個謠言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夜攏小心翼翼的答複:“根據密探來報,謠言是從揚城傳出來的,而且是由你的貼身侍女親口說的。”
“我哪來的貼身侍女???”景熠滿臉不解,大為震驚。
夜攏表示非常為難,“主子,屬下也不知道。”
“你下去,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給我把謠言給澄清了。”景熠努力平複心情,把半碗粥放回桌子,“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主子,昨天與你競選錦初姑娘的的確是巴蜀太守,屬下已依照你的指示向前來打探消息的侍衛亮明攝政王的身份,太守知道你在巴蜀,短期內怕是沒有什麼出格的動作。”
“巴蜀太守,身為父母官,不為百姓分憂解惑,反倒是整日花天酒地、貪圖美色,這太守想必他是當到頭了。”
景熠對這個人不以為意,這次出行的目的並不在他,隻要順帶鏟除即可。
看到夜攏仍站在原地,他疑惑出聲道:“你還有什麼事?”
夜攏看著自己腳尖,不由自主地後退半步,下定決心地抬起頭,豁了出去:“主子,屬下陡然想起還有一事未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比尻部……還讓人羞愧的事情都發生了,他還怕啥事?
夜攏的動了動嘴,發現還是說不出口。
景熠等得不耐煩,催促道:“快點說,你怎麼說話做事越來越磨嘰了。”
“主子,是你讓我說的。”
夜攏看著景熠,似乎是要推卸責任。
“不用說……”
景熠心裏閃過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出聲製止,不料晚了一步,被夜攏的聲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