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個消息,我生氣極了,他們怎麼又有了聯係,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我將這個消息告訴北侯王妃,讓她替我做主。”
“北侯王妃聽到這個消息,對我甚是心疼,待世子從怡紅樓回來,就將他關了起來。”
“而我則在第二天趕往怡紅樓,狠狠地打了錦初幾巴掌,張了個狐媚樣,淨會勾引男人。”
“我本想詛咒她的臉蛋,奈何一個人身上隻能實現一個願望,我隻好作罷。”
“現在,我就是整個北侯王府最尊貴的女人,北侯王和北侯王妃都得聽我的話,誰都要對我俯首稱臣。”
“我有著滔天的權勢,說什麼就是什麼,無人敢有異議。因為有異議的,都被我偷偷弄死了。”
話落,許依兒高興的抬起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搖頭麰尾。
赤璃甩了一塊抹布到她的頭上,不想看一泡狗屎搖頭,繼續詢問道:“販賣項鏈的那個人長什麼樣?”
“回王上,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爹爹說,那人穿著黑色鬥篷,臉戴黑色麵具,不展露容貌。”許依兒頂著抹布,畢恭畢敬地回答。
問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赤璃解除控製,許依兒身子一歪,軟倒在床上。
她的身上背負了多條人命,因果循環,沒了項鏈的庇護,她也活不了多久,待下到地府,才是她贖罪和噩夢的開始。
赤璃不再理會她,帶著項鏈離開了,許依兒激不起她的興趣,倒是這條項鏈的主人激起了她的怒氣。
要是被她逮到,是要被她踢回魔界,享魔界十大酷刑的。
夜黑風高,更夫仍舊在街道上敲著鑼:“寅時五更,早睡早起,保重身體。”
赤璃離開北侯王府,回到客棧,夜深了,她要睡覺,明日的事明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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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東升,北侯王府書房內。
“王爺,陛下從皇城快馬加鞭傳送過來一封信件。”
府上的侍衛恭敬地給北侯王雙手呈遞信件。
“讓我看看陛下又要給我推什麼爛攤子了。”
北侯王伸手接過信件,拆開信封,眯著眼睛細看:攝政王在巴蜀,沈雲庭你替朕好生接待他,不可怠慢。
北侯王把禦用信件放在桌子上,疑惑出聲:“攝政王,景熠?他不是歸隱深山了。”
“當年太子殿下裝病挽留,都未能阻攔他歸隱的決心,現在又怎的會來到巴蜀。”
“許是為了躲避陛下的賜婚,借著為太子殿下尋藥的名頭出遊巴蜀。”一旁的侍衛替北候王解惑,“王爺許久未曾回過皇城,不了解也正常。”
“那你為何從未向我提起過這件事?”北侯王不滿出聲。
侍衛表麵耐心解釋,心裏無語得直罵娘,“王爺您曾和屬下說過,除了一些要緊的事情,皇城裏的消息不必全都向你彙報。”
“您說您沒有過多的心思理會他們,隻想和王妃花前月下。”
被自己的話打了臉,北候王絲毫不覺得難堪,“嗯,我說的對。”
頓了頓,又接著道:“所以攝政王現在在巴蜀的哪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