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內褲?
施染染迷茫地往下看,不可置信將手中那抹白攤開,居然,居然真的是內褲,她床上怎麼會有內褲?
——丟臉丟大發了。
她臉刷地一紅,手足無措,“那個,你聽我解釋,我……”
“解釋什麼。”
“我絕對不是那種特殊癖好的人。”施染染怕時景禹不信,單手舉起作勢發誓。
“特殊癖好?”時景禹眉峰一挑:“難不成,你的目的是想勾引我?”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她忙擺手。
“那就是想暗示我。”
“……”
噗,結果都一樣,被他誤解了!
施染染深吸一口氣:“總之,你把這事忘了,當做什麼發生過。”
她光明完美的形象啊,就此毀了。
時景禹俯身靠近施染染,眸色深邃仿佛要將她吸進去。
施染染屏住呼吸,近了,近了。
他想幹嘛,又想吻她?
正想著,時景禹忽然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她的眉心,風輕雲淡的口吻:“等我。”
說完脫光上半身進浴室衝洗。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時景禹你聽我解釋!”
時景禹唇角微勾,腳步不停,淡淡笑意暈染在眼底。他就是不聽,就是要誤解,她能拿他怎麼辦?
施染染一頭紮進棉被裏,沒臉見人外加忐忑不安。
……
負責把衣服送去幹洗的兩個傭人此時剛把時緒寧換下的衣服收回,正準備送去幹洗,其中一個人突然想起一件事。
“啊!糟糕。”
小桃被小梨一驚一乍給嚇得翻了個白眼:“怎麼了你,該不會你又缺根筋犯錯了。”
小梨苦瓜臉求助小桃:“我今天給時先生和時太太送衣服的時候,好像把內褲落在床上。”
“誰的床?”
“當然是時先生房裏的床。”
“那還好。”
“好什麼好,你忘了時先生有很重的潔癖,要是時先生發現了床上有內褲,那我豈不是得失業了。”
小桃思索了會:“應該不會,時先生那種大人物犯不著因為一條內褲計較。”
“真的?”
“真的,別想了,我們走吧。”
事實證明,時先生這種大人物真的因為一條內褲計較起來,而且還特別較真。
-
時景禹衝完澡準備出浴室,扭動門把發現門上鎖了,他用力扭動鎖還是紋絲不動。
“染染,開門。”敲了幾下門,外麵都沒有聲音。
“施染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是你勾引我在先,別想不負責,最好不要讓我出去,否則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時景禹威脅的話大部分出於真心,真心想和施染染共享魚水之歡。
施染染瑟縮了下,頓悟。
對!千萬不能讓時景禹出來,萬一他破門而出她豈不是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她應該連夜逃走才對!
況且這裏是A國不是時景禹的地盤,要逃走應該不難。
說走就走,施染染馬上換了身衣服,搜刮時景禹錢包裏的現金,打開一看簡直不敢信,一個富豪錢包裏居然隻有三百塊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