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森的臉色立馬臭了，“哼，不就是一個老男人。”
施染染立馬輕瞪墨森，自然而然就護短起來，口氣有些不好：“那不叫老，那叫有男人味。”
哧！這還是看她第一次這麼護著一個人，難道就因為對方是她法律上的伴侶。
墨森也不甘示弱：“小小年紀就這麼恨嫁，離婚幾率很大。”
“我們夫妻之間感情甚好，不勞掛心。”施染染不以為意，把昨天整理的筆記拿出來再看一遍。
墨森這人其實不壞，就是老愛跟她拌嘴。
“報酬！報酬拿來！”他氣哼哼的伸手。
施染染隨意拿了課桌上兩本書放到他手上，輕描淡寫一句話：“把這兩本書還給圖書館，謝謝。”
墨森怔了一秒後發威：“施染染，你利用完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你想得美！”
“午飯沙縣，過時不候。”
“我才不……”語氣急墨森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要很好，我可以省錢。”
“誰說我不要！”鼻孔哼氣：“算你識相！”
之後墨森屁顛屁顛去圖書館還書，隻是半路才想起很重要的問題。
等等，沙縣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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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施染染帶墨森到離學校有一段路的小吃街上，走進了一家沙縣小吃。
迎麵撲鼻而來的一股酸味，墨森一臉嫌棄用手指輕抵鼻孔，看著這塊不大的地方陳列幾張舊桌，裝潢根本可以說是沒有裝潢。
陳舊髒亂，簡直無法想象自己來到了這種地方，墨森真心懷疑施染染是不是故意為難他才帶他到這。
“你確定是這？”
墨森看到了蒼蠅，心情更加不好。
“這裏是老街，老店都這樣。”
比起墨森施染染到顯得隨意多了，她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對那邊大嬸喊道：“阿姨，來兩碗酸辣粉加兩顆茶葉蛋。”
墨森跟過去嚷嚷：“你怎麼都不問問我吃什麼就擅自主張。”
“是我請客還是你請客？”
“你請客。”
施染染拿白眼賞他：“是我請客就該由我安排，不滿意請離開。”
“……”
墨森憋著一口氣在胸口，忿忿坐下，哪想施染染開口就給他當頭一棒。
“我剛剛看到你坐的椅子上有一條菜葉。”施染染絕對沒有幸災樂禍，她隻是還來不及說。
墨森的臉色像吃了屎一樣難看，騰的站起來怒斥施染染：“你怎麼不早說！”
“語速跟不上你的動作。”她很認真回答。
“……”墨森無力反駁。
施染染抿唇深思，她好像意識到自己的言行舉止不知不覺間貌似與某人有些相似……
擦桌的大媽看到墨森屁股上沾了菜葉，歉意連連忙舉著手上的抹布要給墨森擦掉，墨森嚇得不要不要連連躲開，施染染在一旁看得竟想發笑，但她忍住了，不厚道，不可為。
最後是墨森忍著惡心自己拿掉，光是擦手就擦了一包濕紙巾。
兩碗冒著熱氣的酸辣粉端上來他才停止嘮嘮叨叨，像個傻子一樣盯著自己眼前的不明食物。
“這，好吃？”
“吃吧。”施染染拿了一次性筷子掰開遞給墨森。
隨後熱乎乎茶葉蛋也來了，太燙剝殼手容易燙到，她把兩顆蛋先放在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