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景禹讓兩個律師留下來跟進案子,命程誠帶影先去醫院,施染染才得以從他懷裏出來。
她滿腔怒火走到卓溪月麵前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十足,五指印痕如烙印印在卓溪月臉上。
“這巴掌是還你初中兩年對我的‘照顧’!”
啪!
“這一巴掌是還你今天的無禮!”
啪!
“這一巴掌我用來警告你,不要動我身邊的人,否則我就算是挫骨揚灰也要把你拉下地獄!”
這一刻的施染染不是平時的冷淡,她眼中透露出來的殺意十分駭人,她的表情如地獄修羅,陰沉冰冷。
很陌生。
時景禹倏然眯起眼睛,對這樣的施染染好陌生,她是真的生氣,因為影。
卓溪月傻傻跪在地上回不過神,雙目空洞腦中一片空白,忽然她看到辦公桌的一個立鏡,裏麵的自己雙頰通紅,更可怕的是她整過的下巴已經徹底變型歪斜。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劃破黃昏,迎來了夜晚。
月牙高掛,暗無星辰。
時家莊園,自從回來後施染染一直站在臥室的陽台上,因為這裏能眺望到遠處的大門,如果影回來了她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時景禹步入陽台從背後俯身擁住施染染,雙手環在她腰間,頭抵在她的頭上,低沉的嗓音含著隱去的幽怨:“就這麼關心影。”
“當然了,影是我的救命恩人,還是我的朋友,這次又是被我擋槍我怎麼不擔心。”施染染將雙手覆蓋在時景禹雙手上,身子往後靠,靠在時景禹懷裏。
從他身上散發的氣味,莫名能給她安定,心緒一下子鎮定了不少。
“如果中槍是我,你會不會也這麼擔心我。”
“廢話!你是我老公!”施染染不許時景禹這麼想,想想也不行,他要是中槍她嚇死。
時景禹目光一瞬,心中平靜如湖水如被一顆石子投下,激蕩不已:“再說一次。”
“不說。”
時景禹側頭咬住施染染耳朵,將她的耳垂含在嘴裏,用舌尖和唾液去潤化她的耳垂。
施染染的身子很快酥麻麻,一縮再縮,想要動手無奈雙手已經被時景禹反握住束縛在肚子上,簡直就是待宰的羔羊。
“時景禹,好好說話別動嘴!”
“是你自己選擇不說。”他的嘴抽空說了這麼句話又繼續。
施染染被騷擾得不行馬上棄械投降:“你是我老公你是我老公你是我老公……”
“沒有感情,像錄音機重複播放一樣。”
啊!這男人真是挑剔!
施染染突然就來勁了轉頭吻住時景禹,唇瓣張開用牙齒咬住時景禹的下唇,時景禹愣了會捧住施染染臉蛋目光灼灼:“我來教你什麼叫****,好好學,課後我會檢查。”
繼而堂而皇之將舌頭伸進施染染嘴裏,施染染忙著應付時景禹的進攻都忘了反抗,授課之程路漫漫。
課後,施染染靠在時景禹懷裏喘息,大為吐槽:“為什麼每次和你接吻都很要命,總是呼吸困難。”
時景禹的濃眉飛揚,自豪感騰騰騰往上漲:“這就要命?如果讓你試試我其他方麵的實力,那一定是醉仙欲死,你要不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