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鍾後,施染染擰緊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整個人安靜下來,呼吸平緩像是睡著一樣。
“成功了。”白惜鬆一口氣,他平時對好看的人事物都有憐惜之情。
吳厷不意外,給施染染檢查一遍身體況且,確定沒事後才走。
白惜留下來給施染染掛水,補充身體營養。
還打了盆熱水幫她擦身子,白惜對一切美麗的東西都有膜拜之意,他眼神不帶褻瀆,膜拜讚歎的將施染染身體擦幹淨。
而後給她換套幹淨的白裙,他就是喜歡白色,喜歡女孩子穿白色長裙,因為很飄逸很純美。
做完這些事,白惜趴在施染染床邊,欣賞她冷豔的容顏,輕聲說似乎怕吵醒這個睡美人。
“睡上三天,醒了之後你就不是你,可也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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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家秘密基地。
時景禹終於醒過來,在程誠和度裴的攙扶下跨出身下的儀器,幾日沒吃東西他身體是有些虛弱。
度裴一直煩躁的心在時景禹醒後非但沒有減反而愈加暴躁不安。
他推開程誠喝道:“你還不去準備食物!”
程誠差點就摔倒,還好及時穩住身子,對度裴這個樣子這些天已經見怪不怪,這一推程誠心裏尤為不舒服,但因為先生的事比較重要,他應了聲出去準備。
時景禹本來是心思敏銳的人,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狀況不太好,興許就能及時注意到度裴的異樣。
“boss,我扶你回去休息。”
時景禹搖頭,輕輕推開度裴,聲音無一絲起伏:“我自己可以走。”
度裴沒有多說什麼,跟在時景禹身後。
“讓度裴把食物帶上車,我們馬上回淩城。”時景禹走在前頭忽然說道。
度裴心一咯噔,強忍著自己不要自亂陣腳:“先生,您不問問張教授結果如何?”
“還需要問麼。”有些感受隻有自己知道,這種伴隨時景禹多年的毒,如果解了他會感受不到?
“景禹,你剛醒,還是等恢複體力再出發。”
度裴很認真,平時吊耳啷當叫時景禹boss,如果開口叫名字通常證明他有事瞞著時景禹。
度裴自己沒發覺,可最了解度裴的時景禹知道。
時景禹眸子傾斜沉思三秒,沒有回頭徑直向前走,漫不經心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度裴的心再次咯噔,強裝鎮定不急不緩回答:“怎麼可能,從小到大我瞞過你什麼事。”
“希望如此。”
時景禹這麼回答就證明他開始懷疑,而是已經認定度裴有事瞞他,他的句意是警告,希望度裴向他坦誠。
度裴曉得,但他裝作聽懂字麵意思的樣子,若無其事道:“回去好好休息,暫時把工作都交給我處理。”
“嗯,再說。”時景禹漠然回答。
因為時間太倉促,程誠吩咐基地廚房開爐準備飯菜,自己則拿了幾個包子和飲料先讓時景禹填肚子。
基地裏的夥食比不上外麵,都是普通飯菜。
程誠回去找時景禹,在通道裏看見迎麵走來的時景禹,快步上前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