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該去哪玩呢?我有些索然無味,幹脆去房頂上曬太陽吧,這麼好的太陽不曬可惜了。
說做就做,我靈活地沿著牆根爬上了房頂。躺在青磚大瓦片上曬著暖烘烘的太陽,日子過得可美了。
躺在屋頂,我眯著眼回想著自己的一生。說來也可笑,我還想就現在做貓的時候過的最舒服,最開心。
做人的時候,因為我是老大,從我記事起就要照顧弟弟。那時候家裏窮,童年也沒什麼玩具,更別提零花錢了。好不容易能買件新衣服,還沒上身幾天就被弟弟哭著鬧著要穿,等他穿舊了才會回到我身上。
父母總是說,你是哥哥,要讓著弟弟。你要好好讀書,以後教教弟弟。你要努力掙錢,以後幫幫弟弟……
被長久的洗腦之後,我竟然也會以為那就是我真實的想法。可我死後我才發現,我生來就應該是孤獨的,也孤獨地活著,死後也是孤獨的走,誰都不該是我的責任。
我的命很短,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我可能連帶著靈魂早就消散在這天地間。那為什麼要做一些感動別人也感動自己,但是卻毫無價值的事呢?
活著,按我舒服的方式活著,才應該是我一生的追求。
可惜這個道理我明白的太晚,直到現在變成了貓才理解。
不過也沒關係,誰人生在世不犯些傻呢?當初的我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變得更穩重,更踏實。
而且雖然我現在是隻貓,但我現在可是一隻土豪貓。我有很多的金項圈,這些金項圈賣了那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我還有大金主四爺給的玉吊墜,看這成色可老值錢了。
想到這裏,我美滋滋地想要把脖子上的吊墜摸摸看看,結果爪子伸過去卻抓了個空。
咦,我的吊墜呢?我那麼值錢的吊墜呢?
我胡亂在脖子上四處搜尋,卻依舊什麼也沒摸到。
我著急的連忙跳下屋頂,也顧不得鶯歌讓我不要打擾她的話了,撲在門上使勁的喵喵叫喚。我隻是一隻貓,貓怎麼聽得懂人話呢?
屋裏的鶯歌聽見我焦急的聲音以為我出了什麼事,連忙走了出來。
“崽崽怎麼了?”她看著我詢問道。
“喵嗚,喵嗚~”
脖子上的玉墜不見了。
鶯歌沒聽懂我的貓語,依舊疑惑地看著我。
我用爪子摸了摸我的脖子,伸長了腦袋給她看個仔細。
“天啦,崽崽,你的吊墜去了哪裏?”
謝天謝地,終於明白我的意思了。
“喵嗚~”
我不知道呀,突然就發現不見了。
鶯歌連忙喊來雙月,兩人一貓將本來就不大的屋翻了個遍,愣是沒找著。
“是不是去外邊玩時掉外麵了?”雙月說出了一種最可能的原因。
鶯應該不會呀,我脖子上那麼貴重的東西掉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不過不在家裏那肯定在外麵了,我轉頭對鶯歌喵喵叫了幾聲表示我出去找找,就轉頭跑了。
“崽崽那是什麼意思啊?”我走後,雙月有些驚奇於我的動作。